,还在迷离之中。没反应过来阿落的话,有些难堪地看着半夜又爬进自己的屋子里的人,很不客气道:
“出去,谁……谁让你进来的!”
阿落:“我……我担心你……”
凉意不买账,心虚地将阿落赶出去。
然后才鬼鬼祟祟的掀开被子,床上干干净净的。她大松了口气,犹犹豫豫的张开腿摸向腿心。
果然小裤濡湿了一片,还在涨涨得发疼发痒,指尖摸上去那瞬间便舒服了许多。
她小心翼翼的用力抓了抓,唇角溢出嘤咛声。片刻之后,手掌鬼使神差的探进了裤底。肉贴着肉摸着那湿漉漉的阴户,拨开黏腻的肉片上下划动着那软肉和小珠。食指好奇地伸进穴口,只伸了半指在绞弄。
但什么感觉都没有,还是从梦中醒来的瘙痒,只是没有在像梦里那般流水了。
凉意蜷缩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梦里的旖旎和春花楼里乐此不疲扣弄女人穴道的嫖客。
此处有何乐趣,她竟是全然不知。
可是自从阿落出现后,她的欲望突然就像野草一般肆虐疯长。
难道王黎想女人也是像自己想男人了这般吗?
她不太明白,虚脱着身子陷入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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