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寂”陆桃看见少年冻的全身蜷缩在窗框边上,连忙伸出手要将少年
拉进来。
他怕弄脏了陆桃的小手,于是一蹬腿,轻点下窗台便进了卧房。
借助了灯火,陆桃看见了少年罩在挺拔身姿的墨衣早已破败不堪,几块污泥点在衣摆上,他长的极为好看,浓黑的眉宇下是过于清澈的黑眸,俊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还有些泛紫。
安寂以为她是嫌他脏了,连忙垂下头,将有些肮脏的双手背在身后。
陆桃走上前,握住他的双手,心底泛酸,这原本是一颗高高在上的明星
卧房的热烛流淌着,安寂原本冻得麻木的身体也有些缓解,他面带歉意的说到:“对不起陆桃,这么晚还来找你,我一会就走,不会待很久的。”
安寂说完也默默收回了手,看到陆桃白嫩的小手上多了几个黑污,顿时也自我厌恶起来。
“你何时来的?”
“你回来不到一会就来了。”安寂说了谎,他在这里好久了,久到睡着了又被冻醒了。
“那你怎么出来的?”陆桃心中难免担忧起来,从皇宫出来很难,尤其是不受宠的皇子。
“偷偷坐在收拾剩羹的筒车里出来的,我已经洗干净了,应该不脏了。”
陆桃摸了摸他冷冽的身子,连忙把他推到浴桶里,里面是青青刚不久提来的水。
“进去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陆桃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能偷看,不能偷看
安寂听话的点了点头,褪下黑袍以及白衣,全身病态般白,敞露的身体遍布大大小小的刀疤,淤青随处可见,被烙铁贴下来的黑疤布在他的腰侧
安寂弯身进入了浴桶,潋滟的红唇此时笑的邪佞,这里面有她的味道
安寂将头埋进水里,原本清澈的黑眸顿时变得炙热起来,烧的他身子愈发难忍。
来陆府的途中,他缩在筒车里,专门挑好的日子,垃圾不会很多,他强忍住呕吐感,正希望能快点出宫,但谁知,那搬运的狗腿却跟个宫女厮磨起来。
两人缩在草丛里缠身运动,呻吟声此起彼伏,男人的肉棒疯狂地顶在女人的穴壁上,啪啪肉体声绕在安寂的脑海里,女人似乎是不太满足,自顾自的捏弄早已低垂的胸乳,男人的粗腰耸动的愈发快速,荤话连篇,在短短三分钟内,男人闷哼射出了几滴白灼,宫女看见他已经软掉的小兄弟,翻着白眼收拾衣裙走了人,嘴里不停谩骂道。
安寂吐的苦水连连,脑袋嗡嗡的,眼冒金星,原本白的发亮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兮兮。
“操”安寂怒骂了一句,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个对狗男女。
男人似乎听到什么声音,正准备检查时,被巡逻的侍卫催促的赶紧离开了。
陆桃正在一间旧房里找大哥扔掉的衣裳,自己的衣服安寂肯定是穿不了的,只能先委屈他穿大哥的了。
她认识安寂是两年前的事,那时候她大病初愈,偷偷跑来偏院里玩,偶然间发现了受了重伤的小安寂,那时的他警惕性很强,陆桃硬是花了好几天才偷偷跟他打熟。
三皇子安寂,偷偷乘着宫女的马车来到市街,本想出来偷点吃的,但伤口疼的他晕倒在了陆府偏院外面。
陆桃也是从狗洞发现的他。
陆桃找出了件白衣,看样子是陆白穿过不久才扔的,还干净着。
为了避免其他丫鬟的注意,陆桃干脆把衣服塞进了她的衣怀里,连跑带跳的蹦回了卧房。
原本在卧房里挑灯的陆怡,看到窗外的少女不成体统的模样,心里直发笑。
少女跑到卧房的时候,安寂还在浴桶里浸泡着。
陆桃以为他睡着了,轻手轻脚的将衣服摆在离浴桶有几米远的地方便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少年沐浴过的声音清列纯粹。
陆桃听到安寂出水的声音,脸微红,不自在的回话,“我去收拾被褥,你先忙。”
安寂看见她一溜烟朝卧床走去,不免心底失笑,真是傻的可爱。
陆桃将白色被褥摆在地铺上,勉强够安寂睡,她才不会睡地铺,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安寂心里开心,甜的拉丝,他习惯性的走到地铺上躺下,睡了多次的地铺上也沁有她的味道。
他埋头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花香,痴迷的眸子盯着陆桃简单洗漱的背影。
他在白被里默默抽出腰间的小肚兜,那是从他的黑袍里拿出来的,里面也淡淡的花香,他一直保留着原先属于她的味道。
他的大掌隐匿在白被中,轻轻将肚兜放在他的胸膛上,随着胸口起伏晃动。
按照原先,他应该是放在嘴里叼着撸凶物,想到这,安寂不厚道的差点笑出了声。
陆桃已经爬到床沿边,看见安寂强忍的模样,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
“安寂,你有哪里还疼吗?”
安寂看见陆桃一脸担忧模样,忍住伸手摸她的想法,微微扬起嘴角,眼眸清澈水润,似是没有一丝杂念。
“桃桃,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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