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倒是你需要注意安全。”
“你现在地位很尴尬吧?”
王成肆小声的开口,看向秦朗,眼中带着几丝担忧。
先王离开之后,秦朗和太子之间的矛盾,又满朝皆知。
在这种情况之下,秦朗的地位势必很尴尬,虽然得到了一个辅政大臣的位置,可谁知道秦朗在新君的心里面地位如何?
如果地位不好的话,秦朗未来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他还想和先王在世前那么威风,权力那么大?根本不可能。
所以王成肆现在不得不提醒秦朗,就是希望秦朗多多考虑自己的安危,而不是国家大事。
秦朗朝着王成肆感激一笑,点头开口:“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好了,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
秦朗和王成肆挥手告别,转身离开。
王成肆突然想到了自己怀里还有一封信,连忙喊了一声:“秦宰,稍等!”
他跑了几步,把怀里面的信纸递给秦朗,严肃的道:“这封信是先王所写,务必交给灵老。”
秦朗接过这封信,和国王写给自己的信纸一样,都是出自于先王之手。
“好,我亲自交给师父。”
秦朗接好了信纸之后,转身继续离开。
王成肆这才深呼口气,放心的回过头去,继续履行自己的工作,只要自己还是禁军统帅,他就要尽职尽责,为新君站好最后一班岗。
秦朗回到方寸山,将这封信交给灵武霄。
灵武霄随意的取出来信纸看了几眼,眼中不免多了几丝悲痛之色,但很快恢复如常。
“刀疤,烧了吧。”
灵武霄将信纸装回信封里面,随手交给刀疤,让他烧了。
“你小子应该也有赵懿写给你的信吧,拿出来,都烧掉。”
“留着信,就是一份危险和把柄。”
灵武霄开口,面色凝重的盯着秦朗。
秦朗稍有不解,但很快反应过来,立马将信纸取出来,然后把赵庭的四页取出来。
灵武霄看到这里,拽过这四页纸,看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摇头,随即把四页纸团成一团,交给刀疤,语气冷冽的开口:“都烧掉,一张不留。”
“师父,那是…”秦朗想要解释一下,但被灵武霄冷冽的目光盯的浑身发紧,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如此愤怒?
“你小子脑子瓦特了?在新君即位之时,把先王的信交给其他皇子,一旦被新君知道,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纵然赵麒是个大度之人,可心里也必然不舒服。”
“先王死就死了,赵庭也失去了竞争资格,此事就到此为止,没必要继续联络!”
“这封信,就让其成为遗憾吧。”
“至于上面所说的几个大型集团,不要也罢。”
“我灵武霄的徒孙,不至于饿死!”
“刀疤,把我旗下的汇宁国际银行,交给赵庭管理。”
灵武霄说到这里,目光睥睨了一眼秦朗,沉声一喝:“你给我跪下!”
秦朗见师父发了怒之后,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单腿跪在地上,面向灵武霄。
“秦朗,你给我跪半个小时,好好清醒一下,冷静一下,然后从心里反省一下,新君在你心里是什么?”
“想好了之后,给我答案。”
“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已经死了一个徒弟,不想再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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