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塌了,孙家又断了一臂。”
“也就意味着孙逊林那个老东西失去了双手,距离失败已经很近了。”
“孙昭,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选择,不用我多说。”
“好了,我也有些累了,就不送你出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宋伯义起身,缓缓的摆了摆手,示意孙昭可以离开了,而他则是转身走回庄严,消失在院内。
孙昭短时间没有离开这里,只是傻愣愣的站着,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他想着什么,脑子乱嗡嗡的,什么都想不了。
许久之后,孙昭这才反应过来,面色复杂难看的转身离开庄园院子,继而离开东丐帮的总部。
他走在大街上,心里面所想的依旧是宋伯义对他说的这些话,心里面无比的难受。
如果是别人谋划杀了大少爷的话,他也不会这么难受,偏偏是东丐帮,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势力。
这种左右为难的滋味,非常的难熬。
而且宋伯义所说的那些话,可以说是诛心之言,处处都打击着他对孙家的信心。
孙大平一死,孙家就斩断了最大的大腿,而不是手臂。
宋伯义小瞧了孙大平在孙家的作用和意义了,他的死会让孙逊林发狂。
但宋伯义有一句话说的没错,现在的孙家已经步入了失败的倒计时,说不定哪天就彻底的轰然倒塌。
一旦孙家倒塌的话,他们依附孙家的这些人,可想而知未来一片黑暗。
孙昭内心的复杂难受就在于这里,他不知道该不该做一个聪明人,在孙家这艘船还没沉的时候,赶快爬到东丐帮的这艘船上。
现在爬过来还有意义,可是等到孙家彻底失败后,再爬到东丐帮的船上,那就不叫良辰泽木,而是狼狈逃窜,被迫让东丐帮收留。
要知道起义和被俘完全是两个含义,他可不想做第二种。
孙昭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离开了东丐帮的总部,在他身后却始终有个小尾巴跟着。
这个小尾巴一直跟踪孙昭到了机场,这才消失不见。
小尾巴回到了东丐帮之后,立马汇报给了年轻的乞丐,而年轻乞丐将一路所见所景都汇报给了宋伯义。
宋伯义坐在庄园沙发上,听着年轻乞丐的汇报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是个聪明人,不必胁迫太甚,让他慢慢去想吧。”
“我们东丐帮下面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搞钱!”
“钱越多越好,必要时候可以以身犯险,不要怕死,更不要怕各地各市的治安局出手。”
“赚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不犯法又怎么赚钱?”
宋伯义提及到赚钱的时候,脸上的凶狠毒辣之色十足,仿佛不是要去赚钱,倒像是要去战斗。
“丐帮四舵和总部马上就要进行全丐帮大会,如果咱们东丐帮今年的收入无法蝉联第一的话,绝对会丢脸。”
“所以为了这个,也要好好的赚钱。”
年轻的乞丐老老实实的听着宋伯义的这番话,等到宋伯义说完了之后,这才试探的问道:“可是我们在尚都市的经济骗局,已经被拆穿了,我们损失惨重啊。”
“哼,那点损失不算什么,大不了继续骗就是了,又不止尚都市人有钱!”
“只是这件事被秦朗盯上了,还是有些麻烦,所以那个皮包公司一定要好好解决掉,不能露出蛛丝马迹,不能让鉴查院追到我们东丐帮身上。”
“这些年自从秦朗在乾省的影响力越来越深,我们东丐帮也越来越低调,低调到秦朗从未理会我们。”
“若是因为这事,引来秦朗的注意,可不是好事。”
年轻乞丐听着宋伯义的话之后,心里却有些愤愤不平的回嘴道:“我们东丐帮不是软柿子,大不了和秦朗斗一斗,又如何?”
“我们在东江市经营了十几年了,难道还怕一个秦朗吗?”
年轻乞丐的脸很是难看,眼中更直呼呼的喷火。
他和秦朗的年龄相差不多,这也是他嫉妒和仇恨秦朗的原因,因为秦朗俨然成了龙国最优秀的年轻人代表,这就让他很不忿和不服。
宋伯义听他的牢骚和不满,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
年轻乞丐也不敢在多嘴,老老实实的走出庄园客厅内。
然而走出门外后,他的脸色就变的极为恶狠狰狞,他一声狞笑的呢喃自语:“秦朗,就让我和你斗一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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