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是什么身份,大家都很清楚,陈海的父亲陈林。
与秦朗有如此密不可分的关系,陈海竟然也过来对付秦朗?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太对劲。
所以孙逊林这话一问,瞪着陈海,似乎如果陈海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理由,他们绝对不会让陈海活着走出这里。
“我想入京的机会,被秦朗给毁了,白白成全了汤士林。”
“这种阻碍事业的行为,与杀父之仇有什么区别?”
“我要报复秦朗,我恨不得他死!”陈海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狰狞怨毒之色,尤其是嘴唇都气到发紫。
孙逊林有所判断,这个陈海并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恨秦朗,恨到了骨子里面,否则不可能如此。
阻碍事业发展,这无异于杀人父母一般了,这是生死大仇。
更不要说陈海如果能够入京的话,对他自己的帮助有多么大,几乎是质变一样。
如此一来就得罪了陈海,为此陈海更是恨不得秦朗死无葬身之地。
他也是纠结了很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报复秦朗最好的机会,若是错过的话,以后很难对秦朗出手。
若是被他父亲陈林知道的话,更是连父子都没办法做了。
唯一的机会!
陈海脑中疯狂且偏执着,他丝毫不管秦朗是怎么想的。
本来秦朗帮他与否都是正常的事情,但在他眼里这就不正常,我父亲是你忠心耿耿的属下,你凭什么不帮我?
你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管,以后谁还敢去投靠你?
陈海恨的牙齿痒痒,提及汤士林入京的事情,就忍不住心里发怒。
肯定是秦朗帮助了沈丰都,一定是秦朗出手,否则凭借沈丰都的资历根本不可能抢到他身前,坐在那个位置之上。
诸多情绪窜在一起,让他彻底把秦朗记恨上了,恨不得除之后快。
孙逊林望着陈海愈发难看的脸色,心里却是格外的满意,甚至有些得意不已。
秦朗啊秦朗,你为了公正,为了所谓的公平,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
啧啧,那就别怪我们报复你,只能说你命里该绝!
灵武霄吗?他就算再厉害,这一次也别想保住你的朝堂地位!
“陈海,我相信你。”孙逊林出声,看向陈海的目光带着鼓励,能够对付秦朗的,都是他的人。
这一点,人尽皆知。
大家都是虚伪的人,所以彼此之间一点生疏之意都没有。
混到这种地位,可想而知已经虚伪到了何种地步。
“陈海,你可有秦朗的把柄?”
“光靠秦家之事,很难为秦朗定罪!”孙逊林主动出声询问陈海,他的想法也很简单,陈海更熟悉秦朗一些,想必会有更多秦朗的把柄。
只要找到秦朗的把柄之后,把这个把柄扩大化,夸张化,妖魔化。
平民百姓是分辨不出高层的阴谋诡计,他们只能被节奏所迷惑,人家喊什么,他们也跟着喊什么。
然而这样最好,这样才能够被高层所利用,达到高层的各种目的和意图。
当然对于百姓也没什么损失,无非是浪费几天精神头罢了。
一旦热度过去之后,大家该干嘛干嘛,一点问题没有。
只是这样的操纵舆论结果,未必所有舆论上的坏人是真的坏人。
有很多是被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所嫁祸,所陷害,所栽赃。
孙逊林想要找的把柄,就是能够从舆论上面运作的把柄,不需要太多,一个足够。
一个妖魔化的新闻,就能毁了秦朗这么多年留下的好名声,哪怕你曾经是大英雄,曾经立下赫赫战功,可捧你的百姓,也能摔死你。
这世上最厉害的武器从不是什么核武器,而是人心与嘴唇。
人心似砍头的剑,嘴唇如挖心的刀。
陈海见孙逊林问他,必然知道自己父亲和秦朗这般紧密的关系,也会导致自己对秦朗有过多的了解,至少比他们这些人了解的机会多很多。
如此一来孙逊林问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孙老,我这里虽没有秦朗的把柄,却知晓他曾经都做过什么事。”
“他藐视法律,随意调动将部坦克,将东江市韩家夷为平地!”
“杀韩家之主韩元青,去异国杀韩家少主韩战。”
“卫川也好,黄鸿飞也罢,全都是他的手下。”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他逃不掉!”陈海眼中满是冷意的自信,既然他敢说出来,就有自信靠这些把秦朗从英雄踹成罪人!
众人听着陈海所说的一条条一句句,有几个人面露笑意,这似乎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这些也叫错吗?”
“你和我,还有在座诸位谁没有做过?甚至做的比秦朗不知严重多少倍,不也没事吗?”
“靠这些想整垮秦朗,怎么可能?”
这样的事情,谁没做过?值得大惊小怪吗?
“你们不懂!”陈海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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