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就连亲妈也求我了。
在眾人的围攻下??
我还有选择的馀地吗?
我??
?????
只好??
「好啦!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能背的乐谱有限。」
「没问题,我可以跟你立刻上网找!」细妈立刻回復精神,充满干劲。
「而且,我怕我未必能撑多久??话说要撑三小时!」
「一小时,行吗?」智彬问。
「??可以??吧。」
「好。细妈,现场是有琴的吗?」
智彬展现出他指挥者的风格,果然,彬哥哥很可靠呢。
细妈点头,说:「有,白色的三角琴。」
「行。现在还有15分鐘才开始嘉宾入席。小贤及细妈立刻去找琴谱。表现方面的我有点头绪,就让我来处理。小贤,准备好一小时的,往后的就交给我吧。去!」
智彬面向我的妈妈,说:「你去看看奶奶吧,免得她又来添乱。」
妈妈点头转身就走了。
然后接着说:「子健,来帮忙。」
子健还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有点不相信智彬会找他帮忙。
智彬拿起电话,走了几步,才发现子健没跟上,说:「快来呀。」
子健被这么一叫才回魂过来,跟着去。
「那我要干甚么?」八婆珍问道。
「帮我照顾聪聪!」
「噢??」
位于会场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圆形舞台。那里摆放了一台白色的三角琴,旁边还架了一个麦克风。这个舞台并不是很高,只要踏上三级扁平的阶梯就可以。四面本来的乐团坐椅改成了站立式的枱子。这个,就是我的修罗场了。
感觉上,今天白色的礼服和这一台白色的钢琴很衬呢,一样的白色,仿佛今天的一切都是安排似的。
现在宴会开始了,嘉宾们也开始慢慢的进场,而我,也该步上刑台了。刚才准备的时间一点也不够。在短短的十分鐘内,我只是草草的选了十多个乐谱。要知道找到合适的并不容易呀!而且我可以肯定,那十多个乐谱撑不了一小时??
我一步一步的踏上刑台,每踏上一阶的脚步也非常沉重。即使现场的嘉宾并不多,我已经感到很大的压力了。双手不断的冒汗,心脏紧张得快要跳出来,名正言顺的心惊肉跳,步步惊心!
不行!这样的话,一会儿必定会错拍子的!
我慢慢的坐在钢琴椅上,来一个深深的呼吸以调整心情。
但是我我愈想愈乱。要是今天出了甚么差错,就会丢了洛家的脸。
压力大得快要把我压垮了。
我甚至觉得呼吸也困难了起来??但我现在没有退路了!
我按着心胸慢慢的呼吸。
就在按下去的瞬间,我的指尖触碰到它,在恤衫底下,我一直戴着的硬币。
我跟ann约定过我会尽力去做。而现在都还没开始就怕失败?
我不能放弃的。
我轻轻的闭上眼睛,再一次深深的呼吸。
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很多的事:
我和ann在音乐室里,我们四手联弹,那种淘醉的心情??
当日车上的梦境,幻想着我们一起弹奏《唯独你是不可取替》,那种浪漫??
啦啦队比赛时,他站在会场边上给我的微笑,那份温暖??
不知道是否错觉,那枚硬币发出了丝丝的温暖,涌上心头,仿佛在为我打气。
就用这一首开始吧,那时在车上想到的《唯独你是不可取替》。反正那谱我也记下了。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双手放在琴键上,每一下与琴键的触碰,也伴随着揉和的声音。
事实上,宾客们也未必会注意到我的存在,甚至有大多数人也只是自顾自的和友人交谈,寒暄几句,而我的音乐也只不过是他们的背景音乐。
我对此毫不在意。我自顾自的在白色的三角琴上弹奏,用我的心意,透过手指传递出去。每一个大小声,琴键上的轻柔重踏,流如细水,时快时慢的节奏,带着情感的每一个音符,沉醉在漫浪的音乐色彩当中,淘醉在心胸上传来的阵阵温暖当中。
我做到了。
在眾人面前表现。
一个又一个的乐章,我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已经弹了多久。就只是一直的奏下去,着了魔似的。从轻到重,从慢到快。伴随着浪漫的《卡农》,我再往下??
怎会这样!!!
没了!?
全部乐章都弹了吗?
刚刚的己经是最后的了吗?
怎么办?彬哥哥他还没到吗?我未能撑到一个小时?
该死,音乐不能停太久。我该重覆弹某几个乐谱吗???不是不行,只是??不太好。
我可以怎样?
其实我还有一张王,一首熟得很,完全不用看谱也能驾轻就熟的一曲,《神隐少女》的《总是一次又一次》。
已经别无他选了。我立刻开始了演奏。内心是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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