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放在这里干甚么?影响食慾!真是的。呀!客厅那幅画不错,就把它放进来吧。来,现在就把它换掉。」奶奶说:「小贤,多吃点,这个好吃呀。」
我内心一直纳闷着。刚刚不是说我长胖了吗?现在又叫我多吃一点??
而且我记得很清楚那幅画是她上一次旅行回来时带来的手信,并要求要掛在这里的。我奶奶她这人就是这么怪。她绝对可以比喻成矛盾的本身。她所有的一切,都尽在矛盾当中。是真真正正的自相矛盾。可能是因为她记性不好。但正因为这样才苦了我们。
「呀雪(亲妈),你这次是怎样安排我的行程的?我说了我要去巴塞隆那购物,那个导游带我去那间破破烂烂的教堂,叫甚么来着?都不知道有甚么好看。那家教堂,到现在也未建好,你说,叫我去看甚么?」
我奶奶真是的,她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那是有名的圣家大教堂呀!活生生的一座建筑歷史呀。而且不是她上次说要去看吗?
「是的奶奶。」亲妈说:「我会注意的。」
我想大家现在明白了,而且也怪不了亲妈,我们都明白的。奶奶她五时花六时变,要帮她安排行程的绝对是一件苦差。而能有这般能耐,帮奶奶安排的,除了亲妈,还有谁?所以我们都默不作声。
「小贤,你是不是入读了智彬的高中?」
「对。」
「很好。我想我也该去拜访一下了。」奶奶淡淡的说。
智彬深深的倒吸一口气,而我,惊讶得筷子也掉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努力地练习跳舞,准备啦啦队的比赛。当然,我也有把ann的话告诉给小慧,可是连她也参不透,更何况我们这群学渣?
一方面,我能不能如期发挥也依然是未知之数。虽然被安排的位置并不起眼,但我们的练习没有观眾,我会不会发台瘟也不知道。(发台瘟:在表演时出现了平日排练时没有的毛病。)
另一方面,我一直也很担心子健会不会走不出失恋的阴霾。然而,他意外的恢復得快。希望他不是装出来的。我听ann说他很努力的练,还扬言要用今次啦啦队比赛引起智彬的注意。祝他好运了。
话说,我也很讨厌八婆珍!她抢掉了子健细心安排的表白机会!所以我是子健阵营的。
日子过得很快,我们的汗水也到了要得出结果的那一天。
当天是星期五,上午照常上课,下午比赛。我们一直的怨师奶(我们的班主任),想她借她的课堂给我们练习。但她就是不给。很小气呢。
下午,太阳有点猛,感谢秋风为我们带来了点凉快。学校为全校30个班准备了帐篷围绕着整个操场,留着中间一个大大的空地,作为这次表演的舞台。
当大家慢慢的收细声量,校长准备说话时,请了一个令我非常震惊的一位嘉宾上前。
「今天,是我校第一次举办啦啦队的比赛,也??(以下省略)??同时很高兴可以请到我校的其中一位校董,洛女士作为我们的嘉宾兼任评判??」
「怎么了小贤?」小慧问:「你认识她?」
「嗯??她是我家的奶奶??」
小慧她很吃惊。其实不单是她,我也是。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我们洛家原来这么有头有脸的。
比赛的次序是抽签决定的。真心的说,我想快点到我们班,完结了这场比赛。所谓,早死早超生嘛。
「妈的。」
我惊讶的看着小慧,说:「小慧!原来你也会说脏话的!?」
「我可以不说吗?你自己看看班群。」
我偷偷的拿电话出来看:「我草!辉辉他下午请假!?」
「他一定是有心的。」
「怎办?」
「你要补上他的位置。」
「甚么!?」
「反正你本来的位置只是佈景的效果,影响不大。」
「但他是跟你一样,排主角的位置呀!我??」
小慧恨恨的瞪着我,而那眼神的意思是『我不是在问你的意见,而是叫你现在就去。』
这下子我死定了。小慧她根本完全不知道我的过去。表演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个修罗场,现在还要我站前排,是要了我的命了。
现在,每一班表演完,我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了。我不希望这么快到我们。可是,丑女也终需见家翁,要到我们出场了。
我很紧张,身体也开始冒汗,双脚有点站不稳。
我才刚开始站到预定的位置,音乐就立刻开始,感觉上有一点无情。因为我来不及反应,结果慢了一拍。为了追回那一拍,又不小心快了一拍,甚至掉拍,慌串大乱。相信在外面看起来一定跳得一点也不齐整。该死!我所有的动作还未做得完整,又要下一个了。我??拖累大家了。
就在一个直角的转身时,我见到ann正对着我微笑,那个瞬间,那一拍,仿佛掉进了永恆的时间里,很慢。他的微笑仿佛正在告诉我:加油。这一刻,我觉得心口的位置传来了一阵的温暖,直达我的心窝,而那一份的温暖正正就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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