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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那现在就回中山市吧。”杨间收回目光。
“也好,早点回去工作也能早点处理完这事情。”童倩心中还是把工作放在第一。
杨间没有改动她太多的记忆,所以对她的人格影响不大。
在走之前,杨间又叮嘱了林落梅:“你现在的状态很糟糕,尽快去找王小明驾驭两只鬼,名额我已经给你了,至于能不能成功我就不能保证了,按照以前的几率来说,驾驭两只鬼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成功率,不知道最近王小明研究有没有进展,是不是提高了几率。”
“谢谢你,杨间。”林落梅用播音器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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