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没有说更多,拍了拍李元韶的肩膀,含笑转身离开了李府。
李元韶:“……”
好吧,不管陛下是为了什么,总之她还是要感谢陛下的。
女帝出了李府,便去了寿亲王府。
健步如飞,心情飞扬。
她家老六,便是南阳第四帝。
她一定要按顺序,一个一个来。
事关悠凰,她不能有丝毫马虎,疏漏。
“叩、叩见母皇……”
萧瑾卿出门跪迎女帝时,有点慌,衣襟甚至有些没拉好。
女帝是过来人,焉能不知?
她笑着走过去,将萧瑾卿拉了起来,随后替萧瑾卿把衣襟整理好,温和拍拍萧瑾卿的肩膀,道:“切勿贪多,伤身。”
“……”
萧瑾卿面红耳赤。
母皇这话真是……
太让人羞愧了!
“朕来,是想让你做一件事。”女帝拿出随身携带的帝王匕首,放在了桌上,又从桌上取下一个杯子,“朕想要你一点血,你可心甘情愿?”
“当然。”萧瑾卿不假思索地回答,“只要母皇有需要,儿臣做什么都可以。”
“好,那你自己来吧。”女帝笑得温和如斯。
“是,母皇。”萧瑾卿便走上前,用女帝那把从不离身的帝王匕首朝手腕上划去。
女帝却抬手制止了她:“割手指就行了,朕不要太多。”
“谢母皇。”萧瑾卿便改割了手指,随后将血滴入杯中。
片刻后,女帝挥了挥手,萧瑾卿便按住手指,后退至原位站定。
女帝掏出古玉,将杯中萧瑾卿的血,倒了进去。
古玉第四次发出紫光。
“这紫光,真好看。”女帝轻声说道,手指摩挲着古玉。
萧瑾卿看得有些怔神,这古玉……不是太女之前带着的那块吗?
怎么到了母皇手上,还……会发光?
神奇。
“好了,朕就不打扰你们了。”待古玉紫光消失之后,女帝将古玉重新纳入怀中,随后便起身笑着离开。
“……儿臣恭送母皇。”萧瑾卿再一次面红耳赤。
女帝走到门口,忽然转身:“你们大婚还有几日?”
“还有十五日。”萧瑾卿忙答道。
“嗯,大婚前三日,就不要见面了。朕听说,不吉利。”女帝瞥了萧瑾卿一眼,“为了一辈子,熬上三日是值得的。明白吗?”
“是,儿臣明白。”萧瑾卿暗暗记下了。
女帝叮嘱完了,这才离开。
然后,萧瑾卿回到房间。
楚麒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发呆。
“麒麒,抱歉啊。”萧瑾卿轻咳一声,上前亲了亲他的脸。
“呜呜,被吓坏了,不中用了怎么办?”楚麒抱住她,蹭了蹭,撒娇。
“这不是没坏吗?”萧瑾卿失笑,伸手。
楚麒轻呜一声,渐渐地又起了兴致。
然而,肩膀上湿濡的感觉,令他瞬间疑惑侧眸。
“妻主!你你你、你怎么流血了?你受伤了?”楚麒大惊失色,顿时兴致全消,猛地坐起来捉住萧瑾卿的手。
“就手指头上一点小伤口。”萧瑾卿皱眉看了看,大概是方才捏的时间太短了,血又流了出来。
楚麒眼泪汪汪:“伤在妻主身,痛在麒麒心呀!”
然后又困惑:“怎么妻主去见了一下母皇,就受伤了?”
萧瑾卿想到那块吸血后会发出紫光的古玉,眸色微微闪了闪,便轻声给楚麒说了一遍方才的事。
“咦?”楚麒眨了眨美眸,“我们东越好像有这么一块古玉的传说,不过……也只是传说。”
“什么传说?”萧瑾卿微讶。
“就是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神秘的部落,他们的族人全是男子……”
“那他们怎么生孩子?女子呢?”
“妻主,你让我说完行吗?我只是听说啊……”
“好好好,麒麒慢慢说。”
“听说他们啊……”
母皇不是不难过,但母皇是帝王,必须狠下心。
女帝取完萧瑾卿这南阳第四位帝王的血之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皇宫。
就见萧慕凰正在御书房等着她。
“太女怎么来了?”女帝边说边朝宝座上走去。
“儿臣叩见母皇。”萧慕凰先见了礼,然后才道:“煦王来找儿臣,说想接……接萧立忻的女儿、儿子回煦王府,儿臣特来请示母皇的意见。”
“让煦王接走。”女帝淡淡道。
“是,儿臣遵旨。”
萧慕凰顿了顿,遂又迟疑道:“儿臣还有一事要禀明母皇。”
“你说。”女帝看着她。
萧慕凰又迟疑了片刻,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先生查遍东越古籍,终于找到了白姓族人关于法器的源头传说。先生认为,父君手上这块古玉不仅仅是法器,而且还是白姓族人的镇族之宝,是流传了成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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