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了她肩上。
没等萧慕凰再说什么让他脸红的话,他便问道:“妻主跟六姐说的什么假死计划,究竟怎么回事啊?”
“放心,不管是假死还是真死,都带上你。”萧慕凰知道程朝玉在想什么,便笑着说道。
程朝玉果然一下子松了口气,笑容也甜了些:“嗯,我不想跟妻主分开。”
他真怕她说什么,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不带他之类的。
“起初也是考虑过以小殿下的名义,将朝玉留在东越的,但后来一想吧……我还不知道要假死多久,那我想朝玉了怎么办?而且朝玉若出现在人前,必定要哭一哭,眼睛哭肿了,那我多心疼啊!”
萧慕凰搂住程朝玉,笑道:“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委屈朝玉宝宝跟我一块儿掉进海里吧。”
“嗯!我喜欢掉进海里。”程朝玉一说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傻话。
萧慕凰顿时就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起来。
“口、口误……”程朝玉瞬间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她颈窝里。
萧慕凰笑了一会儿,接着便将人抱了起来。
“妻、妻主!”
程朝玉有些被吓到。
早上她才、才……
“椅子硬,坐榻上舒服些。”萧慕凰抱着他到了榻边放下,挑眉道:“哟,胡思乱想什么呢?想啦?”
“你才想了!”程朝玉羞愤地回嘴。
“方才真没想。”萧慕凰凑过去,“但这会儿……”
“妻主不是还要去见东越皇帝吗?”程朝玉连忙转移她注意力。
他也不是不喜与她亲密,只是……
她又喜欢逗他,又说那什么多了不好,大多时候都不让他真出来……
不上不下的,他好难受。
“也不急于一时嘛!”萧慕凰想了想那东越皇帝对东越皇贵君的宠爱,失笑道:“说不定这会儿啊,她正在美人房里呢。”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妻主一样。”程朝玉小声道。
她随时都好像对他很有兴趣……
“这话你就说对了——大部分当妻主的啊,都没我这么疼夫郎。”萧慕凰骄傲地道。
程朝玉:“……”
他方才那话,真不是这个意思……
……
东越后宫。
“呃,怜怜今日怎么……”东越皇帝搂着大美人,神色明显还未尽兴。
甚至可以说,是刚刚开始。
“臣侍方才不是说了吗?最近没什么心情,年纪也大了,圣人最好去成贵君他们那边。”皇贵君疲倦道。
东越皇帝面色微微一僵。
随后便想,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惹得怜怜不高兴了?
她便哄道:“怜怜知道的……寡人许久不曾去过旁人殿中了。”
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喜欢,都是假的?
“这是圣人自己的事情,与臣侍无关。”
皇贵君侧了身,面朝床内,“臣侍累了,先睡了。”
说是说先睡了,眼睛却并未闭上。
在等着,身后的尊贵女人发火。
东越皇帝看着心爱男人那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却是半点脾气也无,只是闷闷不乐地想道——肯定又是因为那两皇子的事情,所以怜怜才不开心了!
便发作到了她头上。
想到方才自家男人确实推拒了好半晌,她也算是使出浑身解数才让他有了些兴致。
“好吧,怜怜累了便好好休息。”东越皇帝伸出手,将男人的腰圈住,“寡人也睡会儿。”
皇贵君微微一怔。
她竟不生气?
低眸看着腰上那女人的手,皇贵君片刻后怒火又起——为什么不生气?她为什么永远都不会真的生气?
性子这么软!
难怪夏家有恃无恐!
他倏地一下坐起身来,冷道:“臣侍不是今日没心情,而是以后——都不会有心情!这几年,臣侍一个人伺候圣人,当真是有些吃不消了,圣人便放过臣侍,去找别人吧!”
东越皇帝怔住了。
她看了面前与平日完全不同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怜怜,你是在说气话还是……”
“不是气话。”话都摊开了,皇贵君忽然便哭了出来,“麒麒和绵绵马上都要嫁人了,臣侍也想休息了。圣人往后……别再来臣侍殿中了。”
东越皇帝不是第一次看到梁意怜哭。
每回他一掉泪,她就心疼,就妥协。
哪怕处境再难,她都咬牙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但今日梁意怜的眼泪,却格外让她觉得心寒。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喜欢,都是假的?都是你装出来的?”东越皇帝怔怔地看着这个,自己宠了爱了疼了二十几年的男人,轻声问道。
“圣人若要这么想,也算是吧。”皇贵君垂眸,“若臣侍不用尽手段将圣人的心留住,圣人又怎么会为了臣侍去对抗夏无双,始终没答应夏家的提亲呢?”
东越皇帝瞬间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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