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此前潜入东越皇子的寝殿,偷盗东越皇子的心爱之物,那朵永不凋零的曼珠沙华,并且还将此赃物带回南阳,献给陛下!”
“且,礼亲王潜入东越皇子寝殿时,东越皇子正在沐浴……礼亲王毁人名节,实乃有辱斯文……请陛下,明察!”
御史话音一落,萧慕凰立马跪下了,大声喊冤:“儿臣冤枉!”
“把折子呈上来!”女帝神色瞬间布满阴霾,语气冰冷如斯。
“臣遵旨。”那御史上前,将折子呈上。
臧内侍心惊肉跳地将折子接过,转呈给女帝。
女帝霍地一下夺过,快速打开折子,一目十行迅速看完。
‘啪’!
“礼亲王!你好大的胆子!”女帝勃然大怒,一掌拍在御案上,喝道。
“母皇,儿臣冤枉,儿臣没偷花,真没有!她们诬陷儿臣……”萧慕凰眼眶都红了。
她就受不得母皇凶她。
她真的被母皇宠坏了。
“没有?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女帝面容沉怒:“按照奏折上所述,普天之下,只有东越二皇子才有这朵永不凋零的曼珠沙华!而东越二皇子原本有一心上人,是以二十六岁仍不愿嫁人,这曼珠沙华便是因此诞生!若不是你潜入东越皇宫,坏了他的名节,他怎肯不追究曼珠沙华失窃一事,又怎会突然愿意嫁人,还拖着病躯前来南阳联姻!”
说着,女帝气得站起来,指着萧慕凰骂道:“你敢说你是无辜的,朕马上将那东越二皇子传至金銮殿上!看你是不是真的无辜!”
“儿臣……”萧慕凰叩首,“儿臣真的没有,但此事另有隐情,儿臣并没有从东越二皇子手中盗取曼珠沙华,而是用平安结跟东越二皇子换的……”
“你给朕住口!”女帝再次重重拍向御案,“说谎简直都如同三岁稚女一般,朕都替你羞愧!男子名节何等重要,那东越二皇子怎会在深夜与你换花!”
“儿臣……”
“朕不想再听你辩解!”女帝落座,神色恢复了冷峻威严。
随后,当众宣布:“礼亲王行为不端,不堪大任,即日起,废除礼亲王之爵位,所有事务交由怡亲王萧芮暂代处理!并禁足府内,期限——待定!”
“母皇!”
“陛下开恩……”群臣跪了一片。
“退朝!”女帝压根不听任何人求情,起身拂袖离座。
“母皇……”萧慕凰泪眼朦胧。
哭是哭不出来的。
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太……太疼了!
众臣:“……”
这、这可怎么是好?
一些还不明情况的官员,纷纷上前安慰萧慕凰。
而大王女派看着那名参了萧慕凰的御史,心里犹如明镜一般——大王女与小王女,开撕了!
这御史,是她们的人。
现在……问题来了。
她们要怎么站?
大王女因白水一战令忠将蒙冤,被陛下禁足半年,若非小王女大婚,大赦天下为大王女求情,只怕到现在大王女还不能出府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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