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露出野猪的本性,一声大吼朝柳儿撞过去!
“啊——”柳儿叫得更加大声了。
就在小野猪快冲到柳儿身前时,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掠出,一把将柳儿抱去了安全地带。
正是暗中尾随柳儿的江郡。
柳儿惊魂未定,甚至忘了挣扎。
小野猪及时刹住脚步,避开了前方的一棵树,转头又朝江郡凶狠地撞过去!
江郡一手护着柳儿,一手拿着未出鞘的宝剑,劈头盖脸便是冲小野猪‘啪啪’一顿毒打!
幸而不是头大野猪,不然江郡这会儿已经宝剑出鞘饮血了。
小野猪被打得‘嗷嗷’直叫,没一会儿就撒开腿狂奔回深林之中……
柳儿此刻有些头晕。
一来整晚没进食,饿得慌。
二来方才走了半个多时辰,体虚得慌。
三来……被江郡抱着左右摇晃,晕头转向得慌。
抱着……
柳儿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啊’地一声大叫:“你、你这个登徒女!”
抬手就朝江郡打去!
江郡一松手,一退后。
柳儿顿时虚软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你……”
快哭了。
屁屁好疼。
好多小石子在地上。
男子的腰真是又细又软
江郡也没想到面前男子会连站都站不住,她一松手,反而害他跌倒。
“你……”她迟疑了一下,上前想扶起他,却又想到男子视名节为性命,便又犹豫着退了回去。
柳儿本来有些气恼,但他并非不讲道理之人。
方才这黑衣女子也算是救了他,不然他被那小野猪一撞,不死也残。
再加上此刻她那想扶又有所顾忌的动作,令他心中更觉此贼似乎不是那么十恶不赦。
“能站起来吗?”江郡见柳儿瞪着她久久不语,便开口问道。
柳儿只是跌坐在地上,磕疼了屁股,倒没伤着。
腿软也还能克服。
于是他咬牙试了一下,总算颤颤地站起来了。
江郡看得一阵心惊肉跳。
这跟一阵风有什么区别……
真怕他摔下去,又眼泪汪汪地拿眼神控诉她。
好在柳儿总算站稳了,没有再度跌倒,江郡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柳儿又朝前走去。
江郡可不想再来一次方才那种事了,便出声提醒道:“这条路是往深山里去的,你再走下去,恐怕就不止是遇到小野猪,而是遇到恶狼了。”
柳儿一听就气呼呼地转过头,道:“敢情你一直暗中跟着我,故意看我笑话!”
江郡有些无语,便再一次提醒道:“你是被我掳出来的,你想逃跑,我没打断你的腿都是我日行一善了。”
“什么?你还要打断我的腿?”柳儿惊呼一声,然后便又开始眼泪汪汪:“你坏我名节在前,现在还想打断我的腿……你、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呜……”
江郡:“……”
怎么又哭上了?
果然男子惹不得。
她真是‘悔不昨晚’啊!
柳儿觉得这黑衣女子虽然凶巴巴冷冰冰,心肠还坏透了,但弱点是怕人哭,所以他一边偷瞄对面的黑衣女子,一边哭得更加起劲儿。
“呜呜……呜……”
江郡一个头两个大,想她江郡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何曾将一个男子欺负哭过?
如今却……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我错了。”江郡语气略微生硬地道歉,“我不该吓你,你放心,我不会打断你的腿。”
她没那么凶残。
只有对恶人,她才会下狠手。
柳儿心下诧异万分,这个贼批,居然向他道歉?
难道,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可她要是不坏,又干嘛想掳走他家小公子呢?
柳儿心怀疑惑,于是就一边哭,一边问道:“你说你不会打断我的腿,那谁信啊?你可是掳我出府的坏人……呜,话说回来,你干嘛掳走我啊?我招你惹你了?”
事到如今,江郡倒不怕说实话,便淡淡道:“你没招我,也没惹我,我本来是要掳走你家公子,让他当不了亲王夫,报复程昱的。只是昨晚出了点乱子,我不便带他离开,所以临时起意带走了你,并将他藏在了程府后花园的枯井之中。”
什么?
柳儿一下子不哭了,惊愕地抬起头来,眼神死死地瞪着面前的黑衣女子。
半晌,他才惊叫道:“你说什么?你早就知道我只是伺候小公子的小侍?你还将我家小公子藏在了程府后花园那口枯井里?”
“不错。”江郡点头,“有人给我暗中下了药,想让我玷污你家程小公子的清白,但我江郡虽与程昱有仇,却绝不会做此等无耻之事。因此我临时设局,给了程昱一个翻身的机会。”
她眼中冷芒一闪,淡淡负手:“倘若程昱、或是那萧慕凰,能够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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