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对他的信任不是没来由的,所以当这个信任他的理由站不住脚了,元熙自然也就不会相信他了。
“陛下……臣绝非存心逾越……”高怀瑜眼睛有些红,想起上辈子两人相识之处互相试探提防,总觉得不是滋味。
他死后重生,一来就得了元熙器重,都忘了两人起初是如何互相猜疑的了吧。他曾经也想过报答完元熙救命之恩便离开复燕,而元熙也提防敲打过他。
他是被元熙哄得昏了头了,才完全没了从前的小心谨慎。以前他从不节外生枝的,哪里会上赶着给自己找事做。
是啊,去乌环牙帐可能寻得到巫毒解药,可那跟他有关系么?皇帝自有人帮他想法子解毒,用得到他么?
南陈派人出使乌环,这时候挑拨钵毕和崇延,能让北境安稳,可他从前会多事管一管么?他才不会,皇帝让他做事他就做,没让他做他就算知道有好处也不会做。
后来怎么就陷进去了呢……
他知道自己错了,可他也是真的很委屈。
他明明可以不擅自离开的。他越过皇帝擅自行动……到底还是想着为了皇帝好。
可他为了皇帝好,却让皇帝生气失望了。
眼泪溢出眼眶,就那么一滴一滴啪嗒啪嗒掉了出来。
他低着头,元熙看不见他眼睛,却瞧得见那眼泪一颗一颗落下。
“怀瑜……”元熙慌了,在心里疯狂咒骂自己。
不就是擅自离开吗!还不都是你惯的!你把人弄哭了!他擅自做主就擅自做主啊,他难道会害你吗?你计较个什么劲!
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冷静理智这下又都没了。
他抱住高怀瑜,柔声哄道:“朕也不是怪你……”
高怀瑜十指紧紧捏着袖口,没吭声。
“朕只是跟你说心里话……”
高怀瑜哽咽道:“臣明白,陛下愿意与臣剖白,是陛下与臣有情。”
否则皇帝真要猜忌谁,直接杀了不就好了。皇帝屏退众人独自跟他谈,就是因为心里在意他。他和别人是不同的,不是什么可以随意处置的人,皇帝爱他重他,不忍也不愿。
可无论他如何感受到皇帝的爱重,此刻心里也是苦涩,半点欢喜不起来。
“怀瑜。”元熙捧起他脸颊,轻笑道,“不哭了,再哭朕可要一点点帮你舔干净。”
高怀瑜也不知自己是该继续哭还是该羞赧,整个人愣住,而后便觉脸上轻痒。元熙真就抱住他细细密密地吻,一点点舔干净他的泪痕。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是羞得想哭,又因为元熙这过于放肆的举动而不敢哭。
再哭,哭多少元熙给他舔多少。
“可有哪里伤着?”元熙又轻轻问。
高怀瑜摇了摇头,却道:“陛下要不要看看?”
元熙又笑:“那让朕瞧瞧?”
高怀瑜很是乖巧地朝他怀里靠了过去,整个人就伏在他胸膛上。
他动手去摸摸人背,掐掐人腰,给猫顺毛一样安抚着人。高怀瑜被他摸得舒坦,倒也安心了许多。也是许久不曾亲热过了,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方才的惊恐也都好像不存在了。
元熙的手轻轻在他柔韧的腰肢上抚摸,他身子更软了几分,完全不想动弹,往人怀里蹭了蹭,突然就感觉腰上那只手力道一重。
他被死死按住了腰,挣扎不得,心里登时警钟大响,有些迷惑地抬眼看向元熙。
元熙还撩开了他衣服下摆,他更疑惑了。他不知道元熙早就盯上了他衣服下面那紧实挺翘的地方——早就想抽几下了!
他只是本能地觉得有危险,便试图挣扎起来。然而早前趴在人怀里毫无警觉,失了先机,这会儿完全被元熙摁着,根本没辙,挣扎也没有用。
只见元熙笑眯眯地从旁边抽出了根长长的玩意儿。
高怀瑜看清那东西,便瞪圆了一双眼睛。
那是一把戒尺。
作者有话要说:
(审核姐姐,这是打屁股,真的就只是打屁股,别锁我。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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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嘛哒,你个pua大师!怒
陛下:啊哈哈哈哈
隔壁受害者白纠塔吉:兄弟,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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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评论满屏幕的打屁屁,你们考虑过小鱼感受吗!
羞、含、檀、口、衣、微、敞。
高怀瑜没来得及反抗, 元熙手里的戒尺就抽在他屁股上。
一下就把人给打懵了。
高怀瑜没有痛觉,但戒尺重重打在身体上的感觉他是有的。
他清楚地感觉到戒尺在他臀瓣上狠狠抽了一下,而后身体很剧烈地跟着一个激灵。
不疼, 可他无比羞耻。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便是教养他长大的霍飞, 也从来没有打过他。
别的人犯错得挨板子, 脱了裤子让人瞧着打。军中诸事严苛,尤其如此,体罚是家常便饭。
可那是对别人,别人都习惯了。他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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