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
勉强分开的两人,四目相对。
温汀眼神落在男人唇上被她咬过的地方。
破皮的皮肤已经结了暗红色的痂,像一枚朱砂痣,仿佛带着摄人心魄的蛊惑。
她不禁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碰了碰结痂的地方。
她的手指纤细,指尖圆润,带着健康的粉色,因为旗袍设计师的工作需要,从来不留长指甲,不做美甲,带着最原始的美,在夜色中闪着异样的光。她轻微地触碰让男人不禁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他张口将玉指……
他在玉指上慢慢摩挲,从圆润的指尖,到分明的指节,用心地描摹,不放过一寸。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让温汀不自觉得嘤咛出声。
她彻底卸下防备。
男人撑在她的身侧,带着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汀汀,可以吗?”
温汀被她撩拨的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她紧咬着自己的唇,仿佛要咬出血来,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的唇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一路蓄势待发。
-
温汀累极了,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温汀感觉到自己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一双温柔的大手帮她清洗,动作极尽轻柔,生怕弄疼她。
温热的水流慢慢地流淌着,让她感觉到舒服,不由得哼唧两声,又睡了过去。
早晨八点,谢景恒先醒来。
他睁开眼就发现女生微张着小嘴睡在他的臂弯里,两只手放在她的脸颊上捧着。
谢景恒笑了一下,慢慢地把她的手挪开,轻手轻脚地起床,不忍打扰她的睡眠。
昨天晚上,她确实被折腾坏了。
他起身把睡衣穿上,把床周围的乱七八糟收拾了一下,包装盒,还有用过的,一起扔进垃圾箱。
他打开行李箱重新帮她拿了一条睡裙,叠整齐放在枕边。
这时,手机滴滴两声,传来消息提示音。
谢景恒急忙抓起手机,闲调了静音模式,怕再次响起影响温汀睡觉。
是顾沅宁这个八卦王。
阿宁:【怎么样,二哥,我那一盒才四只装,够用吗?偷笑jpg】
谢景恒掀了掀眼皮,心情颇好地回复。
谢景恒:【只用了一只。】
阿宁:【?????】
阿宁:【二哥,你这体力不行啊,我给你买点肾宝补补?】
谢景恒唇角向上弯了弯,打下几个字。
谢景恒:【老婆太小,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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