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温柔地召唤,温汀全身瞬间充满力量,朝着他狂奔而去,直直地扑倒在他的怀里。
“谢景恒,你怎么这么好,你太好了,你会让我很内疚的。”
感觉到胸前一片濡湿,是她幸福的眼泪。
“这个新年礼物,还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谢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温汀慢腾腾地把脸抬起来,鼻尖残留的一滴晶莹的泪珠被她蹭在他的胸口。
“老公,你真好。”
“哪里好?”
“哪儿哪儿都好!”
看着怀里女生一副认真的表情,谢景恒失笑出声,“别夸我了,我会骄傲的。”
“就要夸,就要夸。”
谢景恒看了一眼腕表,十点四十分。
还有一个多小时,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
“走吧,上车。”
车子驶离体育场,呐喊声和尖叫声渐渐远去。
夜色如墨,镶满了如钻石般耀眼的繁星,密密麻麻的,和远处的辉煌灯火混杂一处,交错难辨。
城市的灯光在夜色下显得光怪陆离,巨幅广告牌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着。
车厢内,不知道是谁主动,但是,好像已经不重要了,两个人早已吻得难舍难分。
这辆车是到苏城临时租的,司机也不是自己人。
车子停在希尔顿酒店大门口的时候,怕引起司机的怀疑,谢景恒拼着一丝理智,把怀里的人扯开一点点的距离。
“汀汀,该下车了。”
帮她把长款羽绒服穿好,帽子,口罩都武装上,二人才一起进了酒店大厅。
早有门童在门口候着,帮他们把行李箱放到了房间里。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男人迫不及待地再次把她抵在了门后。
她纤薄的后背被紧紧地抵在硬硬的实木门上。
身上的羽绒服早在一进门的时候就被男人粗爆的扯了下来,只留一件真丝衬衫。
像是永远都尝不够她唇上的甘甜,男人狠厉地吻着她。
感觉到他的动作和以往有些不一样,温汀也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点燃,没有喝酒的身体,像醉酒一般燥热。
咚咚咚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在此刻响起。
因为温汀就在门边,所以听的格外真切。
仿佛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脸庞腾的变得涨红,奋力地想要推开眼前的男人。
谢景恒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暗骂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这个时候来敲门。
他并没有放开她的唇,只松开一丝缝隙,咬着牙问道,“谁呀?”
“您好,我是苏城跑腿,一位叫顾沅宁的先生给你送的东西。”
顾——沅——宁!
谢景恒把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放门口吧!”
“哎,好嘞,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隔了几秒,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
温汀藏在他身躯底下,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难受。
这个阿宁,绝对是故意的。
“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温汀抬眼,纤白的手指替他理了理刚才弄得褶皱的衬衫领口。
谢景恒放开她,打开了房门。
门外放着一大束鲜红欲滴的玫瑰和一个外卖纸袋。
他俯身把东西拿进来,关了门。
温汀已经理好衣服到了窗边。
希尔顿的顶层总统套房能俯瞰整个苏城的夜景。
玫瑰花束中间,还夹着一个卡片,上面写着,“良宵一刻值千金。”
谢景恒唇角玩了弯,暗骂道,“知道值千金,还耽误我,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正在这时,谢景恒手机响起,来电显示阿宁。
他接起,还没说话,对面已经迫不及待。
“二哥,东西收到了吗?”
谢景恒语调没有任何波澜地嗯了一声。
顾沅宁:“嗯?二哥怎么听着兴致不高啊?”
谢景恒:“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我现在过去废了你!”
对面的人不愧是情场老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讪笑着道歉,“二哥,对不起,我马上就挂,马上就挂。”
嘟嘟的忙音传来,谢景恒把手机扔在一边,打开了花束旁边的外卖纸袋。
“……”
不用猜也知道。
一盒八只装。
最大号。
作者有话说:
文中引用张信哲的歌词~
谢景恒:阿宁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嗯?
烟花
◎“暴雨打娇花。”◎
“什么东西啊?”
话刚问出口, 温汀就后悔了。
她的眼神落到那个包装盒上,就已经懂了。
“大胆爱吧。”
某品牌经典的广告语, 在夜色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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