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会怕得越发环紧他的腰。
真是心机。
毫无预兆,他摸进后台就为这个吗。
温岁宁愿相信他是一时兴起。
因为他们的合约里有写,有关生理原因方面。
她没有闭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他的五官,感受嘴唇酥酥麻麻的触觉。
从眉峰到眼到下颌,都是无比优越,她心里竟生出一丝自卑。
其实温岁自身的资本也足够傲人,同他不分伯仲,但每次她都不敢真正地毫不避讳地直视祁鹤。
所谓余光千百遍。
察觉到她的不专注,祁鹤不悦地耸眉。
矜贵的香水气味互相缠绕,诱人深陷也诱人混沌,祁鹤错开她的唇,不大清醒地下移。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
男人深深呼吸着颈窝处的香气,甜得发腻。
他的思想,他的举动不受控制地突破界限,明明
不对,不对,她是自己的妻子,理所当然承受他所有的需求。
他是正常男人,即便不是她,换作其他任何人都可以。祁鹤这样催眠自己,又想起了平板上看过的v和评论。
温岁急得推他,自己的妆一定弄花了,可是身前的人半分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祁鹤,你晚上回去再”
再什么?再这样对她么,后面的话温岁说不出口,他说过我们只是合约夫妻,可是他却可以随心所欲地跟她做那些相爱的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颈窝处传来麻麻的痒意,温岁忍不住轻咛,而祁鹤犹如完成某作品般满意地抽身,看着那处印记。
专属的烙印。
她实在费解,温岁捂着那小块红印惊讶地瞪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恶劣到这个地步。
摄像机会拍到这枚吻痕,她怎么解释。
温岁快速地飞奔回化妆间,她用粉饼去盖,直到基本看不出印迹。
整个人又热又燥,她用湿巾敷脸降温,才堪堪褪去秾艳。
比以往更加费劲地平稳下心跳,温岁取出唇釉补色。
离上场估摸还有一小时,她是压轴组,穿的是十八夜的新款明制长衫,琉璃夜。
衣襟袖口皆有圈金,沙青的色调雍容大气,端庄典雅。
平常人很难轻易将这件衣服穿出气质气场,不过温岁还是想尽力去试试,做到最好。
她去隔壁化妆间找项链,遇到小怡往杂物间方向走,边走边颇有怨气地翻白眼。
“岁岁姐,无语死了!”她逮着温岁吐槽,“就她们悦词的幺蛾子最多。”
“怎么了?”
“我们不是把与凤栖给文璐璐了嘛,她倒好给衣服弄坏了,要不是她背后有人,咱雯姐早给丫的甩脸色了。”
压轴组就快上场她还把衣服弄坏,雯姐没冲上去拼命都算脾气好,温岁叹气:“那,还得再找一件吗?”
“压轴的总共那么几件,她那个咖位又怎么可能愿意穿普通的汉服。”小怡又翻了个白眼,“真是伺候上祖宗了,跟悦词有关系了不起啊,哪天我也一夜暴富,狠狠打她的脸出气,有点人气就山鸡当凤凰,这么能耐别来炒热度呀。”
温岁让她降降火别生气,说:“我跟你去劝劝她吧,有几件普通型制的也很好看,应该挺适合她的。”
单人化妆间,文璐璐盛气凌人地抱手倚在沙发。
“事已至此我能有什么办法,”浅棕的瞳仁向上,她摆出一副破罐破摔的姿态,“不小心的,不可抗力,understand?你们主办方难道没有应急预案吗,太不专业了吧。”
雯姐维持着礼貌的微笑:“之前确实没有发生过,我们的模特都很专业负责。”
“你是说我不专业喽。”
知道就好,雯姐暗骂。
文璐璐呵呵一笑,“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穿,你们盛典全无档次可言,要不是祁先生,我压根来都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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