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还在顾虑什么?”
卫景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下官谢大人栽培之恩。”
推不掉,只能笑纳路老头的好意。
跟着路侍郎学了几日钱谷、贡赋事后,卫景平这才晓得户部侍郎这个位子是一个多么大的肥缺,能在这个位子上稳坐二十多年,那得多圆滑的手段啊。
他心道:就算明年年底皇帝心中户部侍郎的人选公开了,不是他,花落别家,他得路正则一年悉心栽培也不亏。
……
十一月初,入冬之后没几天,陆谵带着他开办钱庄大半年,折进去十多万两银子的经验进京了。
吕栋和卫贞贞两口子还在平遥县那边,陆大儒在当地给他们请了给师傅教做账,因此并未跟着进京。
卫景平请了先前在龙城府相熟的两个人,柳承珏、顾世安,在京城的谭家菜馆给陆大儒办了一桌接风宴,宴席间,陆谵一说折了银子,柳、顾二人都皱起了眉:“先前就听说钱庄这生意不好做,当朝也就山西府那几家玩的转,余下的都不行。”
京城里的钱庄都还是他们开的分号呢。本地的富商大贾也不是没有人涉足尝试过开办钱庄分一杯羹,但运营几年后根本挣不到银子,后来干脆关门大吉了。
卫景平则道:“今夜能否邀请陆先生秉烛夜谈?”
他就想详详细细地知道,陆谵是怎么将十多万银子亏进去的,他要知道每一文钱是怎么没了的。
陆谵听了一眼窗外沥沥淅淅的初冬的细雨,呵呵笑道:“这雨夜只适合红袖添香,改日改日。”
纵使家当亏得一干二净,他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这让其余三人都攥紧了拳头,很想揍他一顿,败家啊。
卫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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