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赔钱了,问接下来怎么个玩法。
卫景平:“……”
陆大儒事先一声招呼没跟他打,就干了一件大事请他上贼船,到底还靠不靠谱了啊。
但多方面一琢磨,他不正需要这个人来办个壳子运作起来吗?陆谵这是瞌睡了给送枕头,大好人,不该辜负人家的良苦用心啊。
于是卫景平不干等了,又请柳承珏吃了顿饭,把陆谵开办起一家钱庄的事跟他说了:“看来陆先生是把钱庄那套方法学得差不多了。”
都敢对外接生意了,还挺能耐的。
柳承珏又打马虎眼:“才两单生意啊,太少了。”让他再赔个十单八单的再说吧。他酒足饭饱抹抹嘴一甩袖子溜了:“本官还得再想想。”
于是这一想又是两个月,直到今天才主动来找卫景平,他哪儿能说不去呢。
……
卫景平进到厨房关了火,揭开锅盖看了眼闷得色泽红亮的东坡肉,说道:“去拿个垫子和食盒过来。”
他是来不及在家里吃饭了,都给姚溪送过去吧,反正顺路。
怡红楼。
每位姑娘的房里都放置着笔墨纸砚,古琴、书籍等物品,一进去就给你一种这里风雅十足,传达给你这里不仅仅只有“睡觉”一个项目的说明。
卫景平头一次出入这种场合,一言一行都难免拘谨,只有柳承珏在万花丛中谈笑风生,和姑娘们切磋诗词琴棋书画火热,总让人感觉下一秒就要磋出火花来了,但它回回差那么一点点火候没燃起来。
有两个柔情大方的姑娘过来招呼卫景平,他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下,来了个生猛的开场白。
“最近大理寺在追查一伙盗贼,”按照事先编好的台词,他无中生案:“他们专门变着法子偷姑娘们财物的,姐姐们可要小心了。”
其实这本是柳承珏该说的,被他抢去了。
柳承珏:“……”
你小子在干啥。
姑娘们听了此事面面相觑,纷纷看着柳大人,娇嗔道:“……叫卫大人说的,咱们姐们往后睡不成安稳觉了,公子你可得多来陪陪咱们呀……”
她们的一缕一线全部家当都放在青楼里,无处可存放。
姑娘们知道柳承珏大理寺卿的身份,不过这个人在她们这里,还是那个曾经给她们填词的听驴叫公子。
不惧他的官威,以前怎么撒娇的现在还怎么来。
柳承珏挑了挑眉,半真半假地说道:“来,多来……”
其中有个叫菱儿的红头才女掩口笑道:“他来了管什么用?难道公子还能帮咱们看贼吗?”
说完姑娘们放肆地笑起来。
菱儿笑完问卫景平:“卫大人说是不是呀?”说着她端起一杯美酒,看着他樱唇微启,脖颈轻仰,小口慢饮起来。
很快她脸上染上酡红,微醺地朝卫景平身边靠了靠。
卫景平赶紧说道:“……听,听驴叫公子知道有个地方存放财物可保万无一失……”他一不自在就开始抖台词。
说完一想,哦,这本来也是柳承珏要说的。然后他上接柳大人的话开始拉业务,介绍有个钱庄,当然,还在遥远的地方没搬到京城,很快就要搬进京城的某个钱庄,那里可以存放钱财,不仅不收保管费用,还按照存进去的天数给利息,一般来说一年是08厘,要是数额足够大,一年能给到09厘,随存随取……
又被抢了台词的柳大人:“……嗯,我是知道有那么个地方。”坏了,他对于利息什么的说不明白,到底是多少来着,一年08厘,还是一个月08厘……
“卫四,”他对着卫景平眨了个眼睛:“那个钱庄叫什么来着,谁开的?听说托他们保管财物还给利息?这等好事你给姑娘们说说。”
不愧是大理寺卿,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踢给了卫景平。
卫景平顺坡下驴:“在下也是只听说平遥县那边有个叫正通的钱庄,无人谁去他那里存放银子,不论多少,每日都记利息,等客户取出的时候连同利息一块儿算给他们……”
他一气把话说完。
姑娘们个个聪慧,不住地点头表示听懂了,菱儿说道:“要是京城有这么个肯给利息的钱庄,又保证牢靠能随时取用,妾倒是考虑存个十来两银子进去试试呢。”
这些年她卖笑挣了些银子,没少被老鸨子和龟公打主意,生怕她攒够钱了赎身出去,怡红楼里少一棵摇钱树,她也常常为手头存的财物提心吊胆呢。
“不过这十两银子,”她又问道:“妾要是存三个月,有多少利息银子?”
十来两银子,好给他面子。
卫景平沉思片刻给她说了个数。
菱儿在心中算了算说道:“要是存一千两可就有二两多银子可拿了呀。”平白得二两银子,除了拿出去放贷,还真没有这样的好事情呢。
“可不是。”卫景平说道。
其余的姑娘们也都报个存进去银子的数目和天数,让卫景平给她们算,对这条新出来的钱生钱的路子很有兴趣。
末了她们道:“要是京城里有这处钱庄,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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