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计划好了,到了繁楼点一道酸汤肘子,再要十来碗米饭,每人吃点肉就着酸汤下肚两碗米饭,大约能吃个五六分饱。
余下个百来文钱,卫长海打算回来的时候买一兜烧饼,谁饿了就拿着吃。
正揣了钱要往外走去找四个儿子,忽然听见刘婆子在庭院里咋呼起来:“哎呦,川哥儿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酸汤肘子和辣子鸡。”卫景川流利地道,一点儿都不结巴。
“这,这都是哪儿来的?”刘婆子看着他满脸的汗渍,忙擦了手去接食盒,食盒上繁楼的图案标记闪了她褶子厚重的老眼:“是繁楼的?”
卫景英:“挣来的。”
卫景川飞快一开口差点咬到舌头:“对挣……挣来的。”
“挣来的?”卫长海听着这话却气鼓鼓地出来了,上手就要打孩子:“做什么能挣钱?你俩一天天四处晃悠,这倒好又添了偷鸡摸狗……”
“你俩”,他说的是卫景英和卫景川,没有捎带上卫景平。
“爹,”卫景平艰涩地喊了卫长海一声:“二哥说的没错,这酸汤肘子和辣子鸡都是我们仨帮繁楼送餐,用工钱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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