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间。”
“还有,前三停的两停,由三哥来推车,”他继续说道:“小路二哥没有用武之地,反而需要一把子力气,后三停的一停,换上二哥,大路上人少,二哥使用轻功也好,不用也好,能畅通无阻没有阻碍。”
“到了陈校尉家里,”卫景平道:“还要和顾客寒暄什么的,三哥则提前去敲门,这样还能节约一部分时间。”
“老四说的对,”卫景英很快就想通了卫景平的办法:“老三你先辛苦顶上。”
他被卫景平周到缜密的思维震惊了:“老四,你在哪儿学的这些?”
怎么他都从来没想过。
卫景平憨憨一笑:“不知怎么的就想出来了。”
心想:上辈子小三十年也不是白活的啊。
卫景川脑袋转不过弯来,不过他从来都是听老二的,于是拍了拍胸脯,结巴地道:“放心吧二哥,我肯定推得很快。”
等仨兄弟合计完路程,怎么送,繁楼的大师傅已经把菜做好了,很快,小推车里码放得齐齐整整的盆盆钵钵,推到了卫家三兄弟面前。
卫景英二话不说接过去:“老三,老四,走嘞。”
一想老四卫景平没给自己安排事儿干啊,他遂补了一句:“老四,你在这儿别乱跑,等我和老三回来。”
“好嘞二哥三哥。”卫景平摸了摸兜里的十文钱:“快去吧。”
他当然给自己安排了事儿干去下注赌卫景英一炷香之内能不能回来啊。
等卫景英和卫景川如旋风一般推着送餐的小车子吱呀吱呀走远了,卫景平摸出兜里的钱:“我也押一个,我押不能。”
一炷香的功夫,卫景英和卫景川回不来。为何,满打满算,他们直线去,而后立刻直线折回,正正好是一炷香的功夫,但是考虑到陈校尉家和卫家互相认识,饭菜送到了,陈家的老爷子必然拉着卫景英和卫景川问东问西的说上两句话,能不耽搁些时间吗。
所以卫景平得押“不能”。
小赌怡情,只押一赢三。
比如他押了5文,赢了就是15文,平白赚10文,比靠辛苦拿跑腿那10文钱划算多了。
那10文钱他倒是不在乎,就当是送给繁楼的,为卫景英和卫景川找个营生罢了,以此打消他下水叉鱼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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