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隐约料到现在的困境,这段时间她一直陷入无限的焦虑中,虽然在李牧柯面前还是那样平静乖巧的模样,可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就大段时间地放空凝望头顶的天花板。送来的饭菜再合她以往的口味也吃不下多少,再加上每天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长,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憔悴下来。
江梨被紧抓手腕拉进房间,李牧柯没有多少怜惜把她摔在床上反手锁了房门。蓦地再次进入这间卧室,比起外面明亮的陈设这里格外昏暗,就仿佛一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江梨倒在床上头脑发晕,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她刚刚撑起身子又被李牧柯按倒。
这是一个堪称粗暴的吻,没有任何柔情蜜意,只有不尽的攫取占有,是来自另一个人的控制与掌握。舔舐被啃咬代替,她的唇瓣被齿尖反复蹂躏,隐约可以尝到一丝铁锈味,她闷哼一声紧蹙眉头,想要把头扭开却被他紧紧捏住下颌,把她禁锢在方寸之间。
紧闭的齿关吃痛被迫放开,下一秒满是少年气息的舌就闯了进来,不允许反抗也不准躲藏,小舌被狠狠啜咬交缠着绞弄,直到她舌尖微微发麻也不放过,唇腔被一遍遍刮过带走她所有的津液。
江梨少有地发了狠,趁着李牧柯卸力瞬间一口咬上去,更浓的血腥味斥满口腔。李牧柯吃痛一声,却还是不肯离开,他更用力地捏住她的面颊,一次次刮过她的舌将来自自己的血液带到她的嘴里。这血腥味过于浓烈,江梨终于忍不住干呕出声,他适时离开笑得兴奋:“你不就是想这样吗,满意了?”
“李牧柯,你就是一个疯子。”江梨缓过劲看向他,眼里全是恼恨。他却大笑出声,抬手狠狠摁压在她唇面的伤口上,江梨不禁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我是疯子,你和一个疯子做爱这么多次,又能正常到哪里去?”他埋头狠狠凝望江梨,眼中全是愉悦亢奋。江梨一时语结,他垂首在她唇上重重碾过,向她的脖颈探去。
江梨自然不从,她抬手想要推拒,下一秒就被他握住双手摁在头的两侧。少年的犬牙有些尖利,咬在她薄薄的肌肤上一阵疼痛,她不得不偏过头以免带来更多的后果。
以前两个人上床的时候,为了避免在她衣服以外的地方留下痕迹,李牧柯从来不会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可现在,吮吸在他颈间的力度足以留下一个个或青或紫的痕迹,看上去嚣张至极。
那双唇瓣游走到锁骨上方,密密麻麻的咬啮令江梨忍不住痛呼出声,等他再离开时满是红色的咬痕。
江梨眼前忽然明亮了一些,她下意识睁开眼睛,李牧柯正跨坐在她腿侧解开自己的纽扣。做工精致昂贵的外套马甲早就被他随意扔在床下,此时他解开自己的领带放在床头,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内里匀称的肌肉线条。
江梨本就有些虚弱,现在更是被他弄得没了力气,轻轻喘息着抬眸看向身前,李牧柯也一错不错地注视她,眼眸明亮仿佛狩猎的头狼。
江梨的裙子早在刚才的混乱里被推到腰间,他抬手想要褪去被江梨拉住两人陷入僵持,眼眸危险地眯起,声音沉着:“小梨,你确定要这样和我作对吗?”
江梨不说话眼睛也不看他,只是鼻息中隐约带了哭腔,委屈至极。李牧柯却不为所动,动作缓慢地掰开她的手指,将裙子拉到她的头顶脱下,那刹那江梨没有抑住喉间的哽咽,泪水从眼角滑落。
李牧柯抬手极温柔地擦去那滴眼泪,顺势滑到她的胸前,指尖绕着乳晕打转,声若呢喃:“小梨,为什么你突然不听话了呢?”江梨却完全不想回应他的问话,她的回答从来不能影响他做下的每一个决定。
没有得到回答李牧柯也毫不沮丧,指尖的力度越来越大,在她的乳肉上形成小小的凹陷,又变为掌握,揉捏时软肉溢出手缝雪白细腻。他使用的力道渐渐加大,速度也逐渐变快,江梨不自觉迎合抬起胸脯减轻带给自己的感受。
李牧柯的脸在昏暗中有些看不真切,但江梨知道他在笑,笑她此刻这么厌恶他却又不得不承认带给她的快感。江梨突然觉得很羞耻,她沉下身子抬手隔开他的目光,将自己投身于黑暗之中。
突然,一片温热含住她的乳尖令她不自觉颤栗,李牧柯咬住她的樱红舌尖用力来回碾过,不一会儿就在他口中挺立。江梨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痛感和快感交织,但是又大过快感,这种近乎凌虐的感受让她再次有了一种正在被亵玩的耻辱。
等李牧柯终于离去,她的两个乳头都红肿不堪,一掌落下乳肉还在轻颤。他抬手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探去,江梨察觉他的动作紧闭双腿。李牧柯啧一声,膝盖强硬插在她两腿间,很轻易就分开两条笔直的腿。
指尖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穴口,润滑还不够但已经有不少的蜜液积蓄其间。李牧柯抹在她腿侧,笑得嘲弄:“不是讨厌我吗,怎么还想被我操?”
江梨再也忍不住,她抬手推拒身上的人动作称得上激烈,李牧柯彻底没了耐心,抓起一旁的领带把她的双手捆绑在一起,举过头顶。
“你这么不愿意,那我也没必要客气。”他解开西裤,内裤还未脱去里面卧藏的物什已经清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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