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眼罩被泪水泡湿紧紧压住眼皮,仿佛一只强硬的手捂住眼睫禁止睁开,冷湿憋闷的触感因无尽的黑暗从眼睛蔓延到整个面部。她不由自主地大口喘气,不知是因此生出的窒息感还是因为方才噎泣太久。
耳旁传来笔尖接触纸张的摩擦声响,那声音很流畅几乎没有停顿。“哗啦——”纸翻动一页,书写的声音停下片刻又开始响起。听不见那人的声音,连呼吸声也极浅,他现在很平静,不似一开始兴奋得心脏在胸膛里的跳动在她耳边都清晰可闻。
膝下不像中间时候那样持续地疼痛了,大部分时候是麻木的,只偶尔像斧凿的钝痛,一下下沿着她的膝盖骨缝向内敲击,地板的冰冷一并钻入她的每一寸缝隙。用领带反捆在背后的双手手腕处也疼得不像话,或许已经有了血痕,被膝盖的痛带得浑身颤抖时,领带就会摩擦皮肉之下的腕骨。这时候生理性泪水会从眼眶向外溢出,让眼罩更厚重地贴在眼上。
不允许倒下也不允许站起来,她就这样一直跪着,仅靠一丝意识强撑,毕竟她不敢去想若是违背了这个命令,他又会想出什么样的玩法来折磨她。
但真的忍不下去了,唇瓣因为忍痛被咬得有了深深印痕,鲜红的血液几乎要突破极薄的肌肤涌出,汗珠密密冒出把单薄的上衣沁湿肩带的颜色依稀可见。汗水从额角向下滑过似残酷的刑具,刮过下巴到达脖颈又沿着锁骨落到胸间却不能擦拭一点。
她又哭着小声卑微地乞求他的宽赦:“牧柯,你放开我吧,我妈还在等我回去呢。”
不似之前的充耳不闻,这次有了回应。那只笔被轻轻放下磕在桌面上一声轻响,椅脚与地面拉扯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面前。
温凉的指尖触碰她的下颌,面颊近乎贪婪地向那处温暖贴去,可又害怕他嫌弃畏缩移开。那只手反而追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不嫌弃细密的汗珠,轻抚的力度如情人亲昵。
她颤抖着尽量挺直脊背,让他能够更多地触碰自己,怜悯处于痛苦中的她。
很好闻的味道,是他一直在用的沐浴液香味,淡淡的很特别,从他的身上传来突然让她感到卑怯,现在自己全身是汗肯定不好闻,于是她的背又稍微塌下一些。
“小梨,你不乖哦。”
他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轻柔得听不出情绪,却逼得她更加哽咽:“牧柯,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我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但是我现在真的要回去了,你先把我放开,以后随便选个时间我陪你慢慢玩,好吗?”
他一直没有出声,静静听她说完这段话,久到她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才又开口:“小梨,你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她怔愣一瞬,摇摇头却不说话。
养尊处优下养出的修长手指抚摸她的手腕,一触碰到就钻心的疼,但她只是颤抖没有后缩。
“小梨这么想回去的话,那我就放你回去吧。”他叹口气,语气中满是未尽兴的无奈。
她抬头冲话音的方向笑笑,正要开口说话,又被他打断。
“但是小梨很疼的话,吃了药再走吧。”
她的笑容有些凝固,却还是渴求不存在的希望。下一秒,面前传来滑动拉链的声音,他的呼吸有些加重,兴奋毫不掩饰。
“要好好含住才有效果哦。”
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被送到嘴前,她刚张开口那根粗长的物什就强硬探进口中。突来的窒息让她呛咳起来,剧烈喘息。他的东西很干净,没有什么味道,虽然已经含过很多次还是会不习惯,此刻只能努力张大嘴巴容忍它的进入,被迫允许硬烫的阴茎在她口中缓慢抽送起来。
他现在应该是跪在自己面前,裁剪合身的西裤行动间发出窸窣声响,但也比不过此刻阴茎在她口中来回抽送的水声大,她听着自己嘴唇与肉体接触时的噗噜声,突然觉得自己怎么如此卑贱,却又渴求这个人和自己的亲密接触。难道真如他所说,自己是一个下贱的浪荡的女人?
头顶的喘息不时传来,间或喉间压抑的闷哼。两只手温柔摩挲她的面颊,让她嘴部的酸胀缓解一些,又绕到后面揉她的脖颈,真如情人的缠绵。
“小梨,我好喜欢你。”
喜欢?喜欢会是这样的吗?她有一瞬这样想,但又被激烈的情事唤回思绪立刻冲散。
上一秒还在温存抚摸的双手,下一刻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移动一寸,下身在她口中快速挺送,囊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啪啪声响,不可抑制的干呕反而让他更方便地向喉咙深处压送。
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手腕的疼痛也隐约被她感知,痛苦的神色被那个名牌的眼罩通通遮盖,只剩下情欲在她下半张脸染上浅浅的红。
终于释放出来,都不需要她吞咽,一大半白浊顺着喉咙淌进胃里,还硬着的东西小幅度抽送几下后退了出去,它的主人捂住她张开大口喘息的嘴:“要全部吞下去才行哦。”
仓皇点头,喉头努力滚动几下,终于得以张开嘴大口呼吸,不止是性事带来的窒息,还有肉体上的疼痛,她的呼吸颤抖,身体要到极限了。
解开领带第一时间不是放松而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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