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面对面坐在应存的身上,纤细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跟他亲密地接吻。掩在黑暗中的上半身赤裸,挺翘的双乳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拢在五指中,轻轻地揉捏。
停下来换气的时候,唐萦埋头在他颈间,感觉应存抚摸她身体的手法好像并不是完全不懂这种事的样子,颇有些章法,不由问道:“阿存,你是不是也偷偷看过那种片子?”
应存并不避讳,承认道:“嗯。”
唐萦便想跟他交流观看感受:“那你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应存的语气淡淡,似乎对谈及此事压根没兴趣,又去寻唐萦的唇,“萦萦,再让我亲一下。”
应存没有说谎,他确实对看片没什么兴趣。
而之所以会看,也不过是夏令营里,青春期躁动不安的男孩们聚众交流感情的必要项目。
应存还记得那是一部据说是代代口碑相传的日本神级影片,周围的男生看得热血沸腾,一个个攥着纸巾没一会儿就冲去了厕所里解决。
所有人都沉静在蓬勃汹涌的欲望里,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他看了两眼就走了的事。
影片野蛮直白的交媾画面并不能引起他的性欲,姿势再色情露骨,看起来也像活塞运动。
然而当晚他闭上了眼,当浮现于脑海的画面中,那个衣衫凌乱哭得可怜的女人被他想象成了唐萦后,事情似乎又变得不一样了。
那时候,他因为已经提前直升了高中,没事几乎可以不用去学校。唐萦某天被学校里的男生言语性骚扰,回来趴在他怀里委屈得哇哇大哭,说男生都恶心,精虫上脑,图谋不轨,恶心至极!
可她不知道,让她趴在怀里哭的这个人,其实也对她图谋不轨。
空调的冷风降不了情动的燥热,唐萦摩挲着应存身上的衣料,脱下了他的短袖t恤,去与他肌肤相亲。
手则被应存引着,伸进他的裤子里,摸到满手陌生的触感。
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分明,也不敢去看,心若擂鼓地靠在应存的肩头,只凭借着被放大的触觉与听觉来感知这一切。
两人的呼吸声都在加重。
应存带着她的手指向下滑到最底端,那里有有些扎手的毛发和柱身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触感很奇特,她尚找不到能与之相匹配的比喻来形容。
又顺着柱身上一条凸起的筋摸到最顶端去,那里像影片里那样有个蘑菇状的头,敏感得一碰便让应存呼吸改变。头部有个出精的小孔,正渗出黏滑湿手的液体。
唐萦勤学好问,声音干干哑哑的:“阿存,你射了吗?为什么湿湿的?”
“那是前列腺液,受到性刺激就会分泌。”因为唐萦的抚摸,应存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带着她的手教她如何去抚摸兴奋时的性器,再抽出空来做生理知识的讲解:“就像你有性欲时也会有阴道分泌物,那些水会起到润滑作用,不至于让阴茎的进入太艰难。”
“艰难吗?”可唐萦记得,影片里男演员的阴茎,总是随便一顶就进去了啊,并没有什么困难。
应存被擦过龟头,闷闷地轻哼了一声,一只手带着唐萦继续撸动性器,另一只手则轻抚过唐萦的大腿,来到腿根。拨开她已经被濡湿的内裤和湿热黏腻的阴唇,耐心在内滑动摸索一番,找到了翕动的穴口,小心地顶开里面的软肉褶皱,慢慢将一根手指插入进去。
“嗯——”唐萦颤抖了一下身体,停下手里的动作,难受又娇气地哼声。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不适,身体里好像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这根手指。
体内的穴肉吸附包裹着它,存在感强烈到无法忽视。
“不难吗?”应存用手上的实践说明,“你里面那么小,吸得那么紧,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我怎么进去?”
唐萦听得面红耳热,又想象了一下将手下这粗大的巨物放入她体内的场景……那样会有多疼她才不想面对,只逃避着把问题丢给应存:“我不管,那是你要想办法的事!”
“嗯,我想办法,但你也动一下吧,好吗?我有些难受。”应存压着眉,挺腰将硬挺肿胀的阴茎往她手里顶了顶,催促着她动起来。
同时转动了一下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唐萦湿热紧致的穴里抽插起来。
腥甜的气息和咕叽水声一同在黑暗中升起。
唐萦长这么大连自慰都没有过,更别提受过现在这样的刺激,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她靠在应存的身上剧烈喘息着,绷着腰将自己的穴肉往应存手上送,整个人像被欲望摆布。
都不用按揉阴蒂或者找到g点,仅仅靠着两根手指在穴口浅浅的抽插,便被指奸到了高潮。
“啊——”她的声音带上难受的哭腔,将头抵在应存的肩窝处,穴肉绞紧着手指一下又一下收缩,身体绷得很紧。
浑身酥麻到像微量电流在过电。穴里则根本不可自控地汪出了一滩水液,浇在应存抽动的手指上。
淅淅沥沥滴落下来,打湿了床铺。
唐萦浑身是情热的汗,急促喘息着,听见这般动静,感到难为情,手里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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