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头还是有点昏。
池盛显然比我更累,他眼下的黑眼圈充分说明了我昨晚醉后有多作。
但他没有抱怨一句。
只是活动了下被我睡出红印的手臂:“要不要出门转转?”
“不要。”我上前扑倒他怀里蹭了蹭。
“呃,那……”
池盛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于是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的屁股和背上。
“我再睡会儿,下午再叫我吧。”
“哦,好……”
经过这么一遭,池盛似乎也有些习惯了我和他的肢体接触。
当我拿着被子挤到他床上时,他还给我挪了位置。
“今天晚上想听啥?”
自从那天起,他每天晚上都会坚持给我讲一个睡前童话故事。
这些故事都是世上流行的版本,没有血腥暴力伦理道德之类的问题,非常符合主流输出的价值观。
我也懒得再告诉他原版内容了。
这么听下来,我小时候看的版本确实有够黑暗的。但我今天不想听故事了,想搞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我一点点靠近他,他还在翻着平板搜故事,没有注意到我的小动作。
“池盛,今天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也行。”池盛把平板放到床头柜上,眼神质朴地看着我,“你讲吧。”
“从前,有条在臭水沟里生活的鱼儿,吃着没人要的腐蚀物,活得很自在。有一天,有户有钱人家的小孩捞到了这条鱼,带回家养在了鱼缸里。每天喂些高档鱼粮,但鱼儿似乎并不开心。”
“为啥?”
“因为鱼儿之前想什么时候吃,吃什么都没人管。但现在如果没有按时吃掉那些鱼粮,就会被电击。”
“这小孩脑子有病吧!”
我摸了摸池盛的脑袋,继续往下说:“后来那小孩往鱼缸里扔了些其他活物,小虾米,小河豚,还有一株色泽鲜明的水草。鱼儿很开心,以为自己有玩伴了,但在和它们建立起友好关系后,小孩又把它们扔出了鱼缸。”
“这是图啥呢?”
“因为鱼儿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每次来喂鱼粮都得不到关注,小孩生气了。”
“卧槽,这熊孩子是真有病啊!”
“所以鱼儿就想逃出去啊。它顺着水管往外爬,结果好不容易逃出了鱼缸,被小孩发现了又捉了回去。小孩在鱼缸里放下电网,只要鱼儿想溜,它就电鱼儿。”
“……这小孩是想吃烤鱼片吧?”
“哈哈,可能吧。”我凑近池盛,看着他圆溜溜的眼睛,“然后鱼儿终于逃了出去,遇到了另一条鱼儿。”
池盛认真地点点头,等着我的下文。
我停住了。
他忍不住催后续:“另一条鱼儿干了啥?”
“它觉得这条鱼儿有点眼熟,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好像是儿时遇到过的玩伴,就上前看了两眼。”
“鱼儿的记忆真的有那么久吗?专家不是说只有七秒记忆吗?”
“可能那条鱼儿也总是在它身边晃悠,所以它记得格外清楚吧。”
“有道理。”池盛点点头,“然后呢?”
“鱼儿到了发情期,想产卵了。”我坐上了池盛的大腿,趁他不防备的时候拉下了彼此的内裤,“它问那条鱼儿:来交配吗?”
池盛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想推开我,但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肉棒便高高翘了起来。
“你,你,啊……你居然……”
“我是真的很想要啊。”我咬着池盛的耳朵,湿湿地舔了一圈耳廓,低语道,“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想上我吗?”
池盛的呼吸渐渐加重,但他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霏霏,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怕你之后会后悔。”
“那怎么办呐,要不要我签字画押,再录个音?”
池盛的喉结滚了滚。
他扶着我的手微微颤抖:“你真的想清楚了?”
“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我吻着池盛的双唇,在他的唇瓣上来回舔弄。
他一时间被我亲得不知所措,两只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一边吻他,一边拉着他的双手环住我的颈脖,然后捧起他的脸把他按在枕头上亲。
吸舔吞咽的暧昧水声充斥在床笫。
感觉到眼前的男人越来越紧张,我放开了他的唇。池盛紧闭着双眼,胸脯微微起伏,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个强迫良家夫男的变态流氓,但我一点也不心虚。
“放松,张嘴。”
池盛疑惑地睁开眼,但还是照做了。
我再度吻了上去,在池盛的口腔里扫荡着,在角角落落里留下自己的气息。
池盛像是怕咬到我的舌头,不断往后退缩着。我用舌头勾着他的舌尖往前,又用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后。
两条软舌彼此缠斗着,互相交换着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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