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伊月舞清醒,是因感觉没了身旁热源、下意识往旁边探去;寻不着那该有的温暖、且应属于那人的位置也已失了温度。
伊月舞有些失了神,又等了一会儿、才摀着锦被坐起了身,并未感觉下身黏腻,想来是那人给自己清理过了;两人许是太久没有亲腻,昨夜里穆海棠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直想要了自己,虽然两人之间本该如此、自己也愿意,可穆海棠就不知道坚持什么,依旧没有深入。
唤来侍女洗漱,随口一问:「公子起来多久了?」
「奴婢说不准,只知待殿下前来议事时,公子已洗漱、整理好;还吩咐奴婢别吵醒公主您。」
「殿下来了?」
「是呀!正与眾大臣同公子议事呢。」
两人昨夜里直接宿在了画舫上,如今人都来了这儿议事;不就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和穆海棠昨夜。。。咳。。。
想至此,伊月舞脸上又有几分羞涩。
伊月舞没有再去打扰,就是到了午时才让人去唤他们用膳。
穆海棠知道如果大家一起用膳自己肯定没福利,所以决定要和伊月舞在房里用膳!
「还累不?」穆海棠回房一见伊月舞就缠了过来。
「你怎么把人给找来这儿议事。。。这不明摆着告诉人,我们昨晚。。。」伊月舞脸薄的抱怨着
「嘿嘿!你是我妻、大家心知肚明麻!总不能要我说我昨夜是一人在此风流、夜不归宿吧?」穆海棠好笑道
「哼!你们一个上午讨论出了什么吗?」伊月舞轻掐了穆海棠一把这才算了。
「柳毓打起来了;不过,没我什么事儿,都是让青儿主导,我呢就打算趁机给庄里再赚几桶金~」穆海棠咬了一口伊月舞餵过来的肉,含糊说着
「太子逼宫、离京较近的王储发难,秦王也不可能拱手相让的,连夜把驻扎在兰洛边境的那些兵全调走、也赶着去抢皇位了!」
「这么说,边境一带无人防守?」伊月舞转了过来。
「也不是这么说,霖郡王没动。秦王只带走他自己的兵。」穆海棠又喝了口汤。
「这霖郡王本来应该是要被秦王给一同托下水的,听说他说服了秦王,自愿留在边界处负责给秦军送补粮草;他这步走得聪明,虽然还是淌了混水;最终不论诸王谁输谁赢、他到底罪不至死,至少能给自己留个命,或许最终还能博个转机。」穆海棠颇是讚赏
霖郡王的这封地贫瘠,本来是整个柳毓最差的;又因地处交界、早期各国多争战亦是折损严重的地区;如今因为地处交界停战许久、商贸频繁往来,这种时候反到是等同独佔了入口,可以跟各国买入粮草、时时补充;反观本在中原富地的王储,只能强行徵收,还是好几个王一起强徵。。。战事拖久了,不说内地粮草迟早会吃完、百姓一再被压榨也会受不了群起反抗。
「青儿一方面希望我全面性收粮、再找些脸生的管事从斐凌去跟霖郡王接头、兰洛这就继续让山庄的人去接洽;如此一来柳毓境内粮食等同都被我暮海山庄垄断,到时要掐住柳毓可就一如反掌了。」
「你同意了?」
「有钱赚干嘛不同意,老实说~青儿跟我想一块去了~唯一让我不爽的是,让我感觉被利用了。」穆海棠煞有其事的板起脸。
「你不乐意?」
「怎么会!这表示青儿有所成长,不耗损国力之馀、还能给兰洛赚外匯!就是~你知道的。。。平常都是我利用人惯了,心态上就难免有点不平衡!不过看在他是我小舅子的份上,我就算了吧!」
伊月舞听不懂穆海棠的专有名词,但是想来对于青儿的考核算是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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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穆海棠看着柳毓的战报突然深吟了一下。
伊月舞陪坐在一旁不解问道:「怎么了?」
「看来。。。霖郡王是背后有高人指点阿~」穆海棠将战报递给伊月舞看。
伊月舞接过去看了几眼,「怡妃带着霖郡王生母趁乱逃出皇宫了?」
「现在柳毓烽火连天。。。出逃皇宫可不见得是什么高招。」伊月舞又接着说
「说不定这个怡妃不只是要逃出皇宫,还想逃出柳毓呢~」穆海棠卖了个关子。
「朝中有怡妃弟弟相助要趁乱脱逃岂是难事,怡妃本就是被强迫入宫、一个人跑还好说,带着霖郡王的生母。。。不就是也替霖郡王救出生母了吗?」
「这么说。。。」伊月舞被点醒
「依我看啊~霖郡王底下的兵,看来多数是老将军的旧部了!救出霖郡王生母的这个条件,足够了。。。」穆海棠又想了想:「不!不对!这霖郡王恐怕本就是怡妃的棋子!」
穆海棠突然大笑:「哈哈!有趣!有趣!若真是这样,可有趣了!」
「你想到什么了?」伊月舞见穆海棠笑得如此,有些匪夷所思。
穆海棠止住了笑:「我在想。。。这怡妃是要覆了这柳毓吧。」
「怡妃造反?」伊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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