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早,安康平就过来稟报细节了。
再之后,就见赵锦明一脸黑的走来。
穆海棠听过早报,对赵锦明现在的糟糕心情也就猜个十成十了。
那个何府确实是个有后台的,这后台还不好动。
算起来是他爹后宫里某个贵人的叔辈,这个贵人颇得恩宠,若是他日有所出,封个妃也是有可能的,哪怕可能只是个分支仗着这层关係在外狐假虎威,但到头来,顏面这种事儿呵呵~还是丢不起阿!
赵锦明已经是身处边疆地,再被参上几句说不定连郡王都没的当了;所以当赵锦明查到了事情始末,却碍于此有所顾忌。
见穆海棠不动声色,伊月舞自是也没有开口;气氛很是凝重。
「你说明公子会怎么选呢?」安康平稟报时伊月舞并没有回避,自然也是听到了前因后果。
穆海棠喝了口茶,答道「他的母亲还没接出宫呢!就算他愿意赌上自己郡王一位,也不能不考虑他那尚未接出宫的娘亲,估摸着也只能气在心里了。」
「那么这事儿就只能这么揭过去了」伊月舞也是皇家人,自是清楚当中利弊。
「安康平,去跟掌柜的提一提这客栈的事。」穆海棠一个招呼就让安康平下去了
「穆海棠,既然你都已经知道那何府有柳毓皇家撑腰怎么还淌这浑水!」
「怕什么?我家不也有个兰洛皇家人麻~」穆海棠边说还边笑着审视了伊月舞一番
「你明知道贤王府和皇上一直有嫌隙,我是兰洛皇家人又如何」被穆海棠这么一说,伊月舞却是气焉自己最有利的权威在这边完全帮不上忙不说,乱来的结果可能还会给皇上机会惩治贤王府
「放心吧!你那皇伯父的名号放在柳毓还是能让他们顾忌三分的!」穆海棠见状开口解释,「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你皇伯父为了抢个女人出兵攻打柳毓;要知道,兰洛并不比柳毓富庶,虽然你皇伯父最终没有抢到人,可柳毓却也不算轻松应战;原因就是因为柳毓安逸得太久,压根没有可用的将领,现有的一帮朝臣也都只会迂腐的纸上谈兵,不然那次战事岂是如此而已。」
「穆海棠」伊月舞听完认真的看向穆海棠
「干干麻。」穆海棠被看得扭捏
许久,伊月舞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你真是个奇人。」
「是吗」
穆海棠的思维放在古代多是格格不入的,总必须把事情先做给人家看才能说服人家,所以当伊月舞说自己是奇人时,穆海棠自己下的注解是”奇怪的人”。
老掌柜一听安康平说自家公子有意盘下这客栈,立马的求安康平引见;何府给的时限就在眼前,避免再节外生枝尽快的谈妥是好。
老掌柜的也不是真蠢,前面那几回夭折的洽商多少也猜到是何府从中施压,本来都绝望了;可穆海棠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想来是还不知晓何府的,心想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个机会了,也没敢满天要价,就是开了一个刚好可以抵了债再让一家子可以刚好过活一阵子的价码,实着便宜了。
「老掌柜的倒是实在啊~」穆海棠笑了笑
哪怕是穆海棠这些年做生意做出了心得,可到底是突然就从一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准大学生开始学着营生,这当中自然也吃过不少亏;要不是她有的想法都是现在没有噱头,每次总能靠着新东西让她起死回生,她都不知道要饿死几回了。
什么时候该仁慈,什么时候该决绝;久而久之自己心里也有一把尺。
如果都到了这种时候老掌柜的还贪心的满天要价这买卖不做也罢,既然老掌柜的真有心做这买卖,多给一点人情她还是乐意的。
「这楼阿,是老朽大半辈子的命,若非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老朽也捨不得」老掌柜的只能陪笑,半是哀叹到
「老掌柜的肯定是个重情分的,我看这楼来来去去都是您叫的出名字的熟面孔。」
「哪儿的话,是街坊们不嫌弃。」
「其实老掌柜的窘境我已有耳闻,我就喜欢跟实在的人做买卖;价码就照老掌柜的意思给了!不过这全当是我投资这家客栈的可好?」穆海棠摇了摇纸扇说道
「投资?」这词对古人是陌生了,老掌柜不懂穆海棠的意思。
「公子的意思是,店依然归老掌柜的,话事的仍是老掌柜您;可往后每月扣除所有支出后的营利必须跟公子拆帐分,庄里每月都会派人来查对帐本。」一旁的安康平说解释着,再说得白一点就是自家的懒人公子又想只当个甩手掌柜了!
「这真的吗?」老掌柜的一听可欢喜了,自己这楼就如穆海棠所说做的都是熟客的生意,每个月的收入还算是稳定的。
老掌柜的打了大半辈子的算盘,在心里头简单算了算;客栈依然是自己的,扣掉成本、营利就算是对半分自己拿到的那一半还是够一家子过小康生活的,一样的价码比起让穆海棠整个买断,而自己又必须另外购置屋子安置一家子、再重找个营生的活儿来的划算。
「公子此话当真?」老掌柜的深怕穆海棠出尔反尔,想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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