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依云离了婚,女儿也跟她的姓,那她老公呢?”慕浅不由得好奇。
孟蔺笙摇了摇头,“关于这一点,我就没怎么关注了。”
慕浅听了,微微一笑道:“那倒是,毕竟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不过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资料,已经有很大帮助了。”
孟蔺笙听了,不由得微微侧身看向她,“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这些资料对你有什么用?”
慕浅微微抿了抿唇,抬眸看他,“那如果我不想说呢?”
“那我当然没办法勉强你什么。”孟蔺笙微微一挑眉,“只是,你下次再问我要什么资料,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毫无保留。”
他这话虽然说得狠绝,但是语气却温和,慕浅一听就知道只是玩笑,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这么说吧,关于陆家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因为……”孟蔺笙微微一顿,缓缓道,“你是陆与川的女儿?”
慕浅蓦地转眸看向他,笑了起来,“消息传得好快啊,都传到纽约去了?”
事实上,从那天陆家的晚宴过后,慕浅和陆家有关系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加上其中有不少知情人,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这两天,在慕浅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地方,都有很多关于这件事的议论。
而孟蔺笙虽然远在美国,可是他毕竟是对陆家动态格外关注的人,因此会知道这件事也并不奇怪。
慕浅顿了片刻,才又道:“所以,你是这两天才知道的,还是送我那幅茉莉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那幅茉莉花是慕怀安为盛琳所画,流落在外,是孟蔺笙将那幅画送到慕浅面前,慕浅才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疑惑,进而调查,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神通广大。”孟蔺笙说,“那幅茉莉花,确实只是一个巧合。”
慕浅听了,耸了耸肩,道:“你要是告诉我你是故意的,那就好了。”
“为什么?”
“那我就可以讨厌你啊。”慕浅所,“怪你把我平静的生活拉入了一团漩涡之中。可是你不是故意的,那我能说什么呢?一切,大概都是天意吧。”
孟蔺笙闻言,也静了片刻,才道:“那你打算回到陆家吗?”
“如果我回去,岂不是跟你成了对手?”慕浅笑着反问。
孟蔺笙看了她一眼,缓缓道:“陆家有很多人,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成为我的对手。”
慕浅微微一扬眸,笑道:“那我相信,陆家肯定还是有你的朋友的。”
身为陆家的对头人,孟蔺笙对陆家的种种情况了如指掌,势必是有人帮助的。无论他是用钱财还是人心收买,陆家势必有帮他做事的人。
“那你呢?”孟蔺笙说,“如果你回到陆家,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
慕浅不由得轻笑了起来,道:“除非你选择站到我的对立面,否则,朋友应该是一辈子的。”
“可是我并不清楚,浅浅你站的是哪一面?”孟蔺笙说。
慕浅顿了顿,才微笑道:“你会知道的。”
……
告别了孟蔺笙,慕浅回到家中,处理完画展的文件后,顺手调查了一下鹿然的生父。
慕浅原本以为,陆与江能够收养鹿然,那鹿然的生父多半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然而这一查,她才发现,鹿然的生父不仅还在世,而且就在桐城。
鹿然生父名叫辛康成,时年40岁,就职于一家名叫盛夏的高端私人会所,头衔是客服经理。
这样的年纪,在一个私人会所担任这样的职位,多多少少会让人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大多数会所的客服经理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很少会有这个年纪的。
慕浅于是又顺手查了一下那间会所,一查之下,却发现,那间会所竟然是陆与江名下的!
也就是说,鹿然的母亲死了之后,陆与江收养了鹿然不说,还将鹿然的父亲召到自己旗下的会所工作!
又或许,这才是他能够收养鹿然的主要原因?
翌日,慕浅便约了画廊的客户在盛夏碰头吃饭。
作为桐城与花醉齐名的高端会所,因为老板的身份,这边往来的自然多数是与陆氏有关系的社会名流,慕浅一路行来,竟然也认识不少人。
作为上过好几次社交头条的人,会所里个个眉眼精明的服务生自然也都认得她,尽管慕浅是第一次来,倒是如同老熟人一般,得到了盛情款待。
一顿饭吃完,慕浅跟客户相谈甚欢,倒也算是满意。
直至买单签卡的时候,慕浅才状似不经意般地问了一直给她服务的客服经理一句:“辛康成没有上班吗?”
“啊?”年轻的小伙子显然没想到慕浅会突然问起这个人,愣了片刻之后才道,“辛康成啊……他请假了,今天没有上班。霍太太认识他吗?”
“见过两次。”慕浅回答,“顺便问问。”
那年轻的客服经理目光登时就有些藏不住地暧昧,顿了顿才微笑道:“辛康成毕竟是前辈,认识的人多,要招呼的人也多,几乎有一半的时间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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