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雪猛的一把推开了压在他上方的王轩,一边慌张的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衣着,一边偷瞄门外还呆呆站立的同缘。
而被雪大力推开的王轩则没有那么慌张了,他不悦的皱了皱眉,虽然也是衣冠不整但远没有雪的脸皮薄。他见同缘竟然还在门外站着,顿时一挥衣袖。
同缘只觉得一阵劲风向自己扫来,接着自己就倒飞了出去,木门也顺道关了起来。
然后同缘就听见里面雪的抱怨声。
“混蛋,你这个笨木头,你以后让我还怎么面对儿子啊?都说不要了你还……下麵一个月罚你不准碰我!臭木头,笨木头,坏木头,你……你气死我了……”
雪嘰里咕嚕了一大串,之后里面默默沉静了好久。同缘终于反应了过来,不敢再呆立在门外,急忙逃也似的去了厨房。
“爹爹和大爹是在???男子和男子也可以吗?”同缘的脸上跟火烧似的。
其实他作为一个大夫,对于男女的身体应该是很瞭解的,但是因为他之前还太小,未成人,柳叶先生想晚点教他这方面的事,谁知,他在未了解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天池,遇见了这种对他衝击力极大的事。
接下来,同缘就蹲在厨房里心不在焉的想了好久关于男子跟男子之间到底是怎么个样子,当然了,魂不守舍的他,脸上的火烧云一直未曾下去。
终于接近午饭的时间了,雪磨磨蹭蹭来到了厨房。他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同缘身边。
“同缘,今天咱们吃什么啊?”
同缘有些尷尬的瞄了瞄雪,结结巴巴的道:“爹……爹爹,是……是红烧兔肉。”
雪一顿,“哦,是吗?”他伸手掀开了锅盖,“哇,真香!”
同缘僵硬的笑了笑。
雪像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轻咳了两声,“那个,什么时候吃饭呐?”
“马上……马上就好爹爹。”同缘无措的搓了搓手。
雪好像被同缘的尷尬传染了,也有些彆扭。
犹豫了半会子后,雪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同缘呐。”
“什么事,爹爹?”
“那个,就是,你爹爹我吧,和你大爹已经成亲多年了,所以,我们也偶尔做点夫夫间会做的事。你……不用太惊讶,毕竟你也成人了嘛,呵呵……呵……呵呵。那个,你以后也会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和他做这样的事,所以,你今天看到的就当是……是……爹爹们给你做的示范。那个,很正常的,没什么。”雪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同缘被他的话弄得面色红的欲滴血一般。
“呃……反正……你不是也有个少爷嘛,你应该懂爹爹们的。所以……所以就是,以后进屋之前要先敲门哪!”雪终于说不下去了,扔下一句我先走了就慌不择路的离开了厨房。
只留下同缘一个人在原地胡思乱想着,同缘感觉今天一天脑袋有点不够用了,他只能靠多做些其他的事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免得一下想太多头昏脑涨。
吃饭时,三人都很沉默。同缘默默的往嘴里塞着饭,味同嚼蜡。迅速吃完后,同缘站起来道:“爹爹,大爹,我有事先走了。”
雪抬头看了看他道:“有事啊,那就先走吧。”
雪知道同缘是去找南宫无我,不过他因为这尷尬的气氛没有刁难同缘而是放他走了。
同缘拿起准备好的竹篓就动作俐落飞奔而去了。
雪看着他离开,手中筷子无意识捣着饭碗。“都是你,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说话了。”
王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对于雪的抱怨,他道:“心儿,你不用这样在意吧,同缘他早晚都得和我们一样。照我看,他和山下那个小子的发展速度,一不小心就……”
“住口,我可不会让我儿子这么快被拐走,木头,你可不要乌鸦嘴。哼,我就是因为担心他们两在捅破窗户纸后那个叫南宫无我的臭小子一时把持不住,才定下了不准越过那条溪流的规矩。”
王轩动作一顿,接着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正气呼呼的雪。他在考虑,要不要告诉雪,南宫无我那小子已经在溪流上架了座桥,二人照样可以……
不过看雪现在的那愤怒表情,王轩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要告诉他好了。
同缘一路冲下了山,等到快接近目的地时他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才缓缓走了出去。
出了那片树林,同缘一眼看去不禁一愣。因为对岸的景色已经大变了,地上堆满了刚刚砍下来的木材,南宫无我此刻正挥着他那价值不菲的宝剑辛苦的干着木匠活。
同缘心中瞬间五味杂陈,“少爷他是认真的,说干就干,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少爷为什么那么在意和自己在一起呢?他上午的那番话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自己最希望的事。”
同缘就这样呆呆的看了好一会,直到南宫无我发现他的存在。
“同缘,你来了!”南宫无我喜道,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来到了木桥上,很自然朝桥那边的同缘伸出了手。
同缘一顿,回过了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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