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排解只能更加贴紧同缘。
好在他们才十三岁,南宫无我虽然身材高大却因为是个一心练武的武痴还没有通人事。他虽然对同缘有着炙热的情感但他还没有弄清这情感的定位,而且他从未想过褻瀆同缘。二人身体和心理的不成熟才使得他们之间除了稍微有些不自在外并没有发生什么更尷尬的事情。
察觉到同缘的动作,南宫无我一把捞住了他,声音沙哑着道:“同缘,别动,奔雷速度很快,危险。”至于危险的是奔雷的速度还是南宫无我自己,那就难说了。
同缘被捞回后吃了一惊不敢再动了,就这样凭着奔雷的速度他们在关城门前及时赶了回来。
同缘心想:还好现在天晚了大街上没有什么人,不然他脸上的异样岂不是要被人发现了。他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只不过是和少爷共乘一匹吗,竟然生出了些许别样的心思,他和少爷可是好朋友啊。
二人迎着夜风就这么煎熬着回到了白府。
到了白府门口,南宫无我突然有些不想从马背上下来了,哎呀他真是笨刚刚怎么不让奔雷跑慢点,这样他就可以多抱同缘一会了。
见南宫无我迟迟没有动静同缘也不敢乱动,他转过头问道:“怎么了,少爷,我们不是到了吗?”
听到同缘的提醒南宫无我不好意思再赖在马背上了,只好翻身下马。
就在二人身体分开的那一刻,同缘和南宫无我同时有一丝莫名的不舍,但再怎么纠结他们还是要分开了。
“少爷,你回去吧,我这就进去了。”同缘准备目送南宫无我离开。
谁知南宫无我笑了笑道:“不急,我送你。”
送他,他不是已经到了吗?同缘不解。
他们进了白府后得知白府眾人刚刚用过晚膳一齐在大厅等着二人呢,于是二人急急来到大厅。
大厅里,柳叶先生和白石屏是多年未见正聊得起劲呢,徐婷陪着一起说笑。徐茵茵则是不等到南宫无我不甘心,白羽华陪着她一起等。白羽桐是见大家都在他也不好离开。
同缘和南宫无我到了大厅,眾人见他们回来了一时间都看向了他们。同缘怯生生的来到柳叶先生面前,“对不起,师父,我回来晚了。”
柳叶先生看着同缘捋了捋鬍子,“无妨,你们多年未见又是少年人,玩的忘了时间也是常有的。不过我们现在客居白府,你以后要注意些。”
“是。”同缘听话的点了点头。
“这都是无我的错,要不是无我记错了路,加上无我的马奔雷不太适应夜行,这才晚了,请柳叶先生不要怪同缘。”南宫无我忙替同缘顶过。
“呵呵,少庄主不必介怀,我们白家一向休息的比较迟。不过,少庄主的宝马竟然夜盲,这么晚了岂不是很不方便?”白石屏关心的问了问南宫无我。
谁知南宫无我竟然一脸苦恼样的回答:“白老爷说的是啊,我这宝马白日里可日行千里可到了晚上就有些麻烦了,正好我的随从们也不在身边呢。”可怜的奔雷又替南宫无我背了一个黑锅,认下了夜盲这种残疾。
“噢?那少庄主不如今晚就先在府上住下吧,夜路难行,少庄主对这江都又不熟,迷路了可怎么好啊!”白石屏善意的准备留南宫无我过夜。
白石屏的话岂料正中南宫无我下怀,他一口应了下来。“多谢白老爷,那我就打扰了。”
同缘呆呆的看着南宫无我就这么住了下来,他疑惑了,奔雷刚刚明明跑的很迅速啊,怎么没看出来它有夜盲呢?难道是间歇性的。
单纯的同缘没有怀疑南宫无我的这番说辞,反而想着要治一治奔雷的夜盲,不然以后少爷多不方便啊。
南宫无我留下来眾人中属徐茵茵最兴奋了,她双眼放出的精光好似要吃了南宫无我一样。南宫无我竟然留了下来,这样她就可以有跟多机会接近他了。
正当白石屏准备让下人收拾客房给南宫无我的时候,南宫无我却一口回绝了。
“白老爷,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下人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不如我就跟同缘睡一间房吧,我们小时候睡惯了的,今日正好我可以和他叙叙旧。”南宫无我一脸客套的说着。
白石屏也不好违背南宫无我的意愿,没有多想便点点头同意了。
不一会儿,眾人准备休息,于是就各自回房了。同缘和南宫无我由下人领着到了他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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