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在大夏这一年多的生活十分惬意,事事如我所愿,虽然羽大人半年前不再来访,还好,我早就攒了不少钱傍身,羽大人不来之后,改做了清倌人,反正也没人能把我干得爽,不如不做,况且男人这东西还真是奇怪,改做清倌后,指名要我的人反而更多,只需要陪陪酒,弹个小曲,会的也那一两首应付用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倒也过得轻松。
唯一不变的便是每个月都会去大夏最大间的银楼,叫做金锁记,情有独钟金镯子,玉璐姐的私藏早就都我挑了个遍。
“卿人姑娘,今天拓掌柜身体微恙,另有人待会儿过来。”金锁记的人知道我每个月都来全好声招呼着,请我到布置雅致的小间等着,这样的小间只有贵客才能进来,我悠闲的喝着热茶香片等着。
“真是对不住,让贵客久等了。”
茶杯才刚碰到唇边,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闯入吓了一跳,进门的是一个年轻俊朗的小哥。烫口的热茶洒了一身。
“哎呀!”我叫了一声。
小哥慌张地快步走近替我擦干,“对不住,有没有烫着。”
算了,其实烫的也不严重,只是这小哥开门动作也太大,一惊一乍的怪吓人。
“没事。”我挥挥手。
开始认真看我的金镯子,看了一阵都没有中意的,“咦,上次掌柜说有一个镶红宝石的,怎么没见着?”
“呃”小哥看起来全无头绪。
“我先回了,等掌柜康复,再通知我来吧!”这个午后的小插曲,我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过了两天,金锁记的小哥居然找上门来。
他知道我是这里的姑娘也不是难事,只是他能有什么事情找我?还花钱选了大间厢房。
“是你呀?”我热情打招呼。“那天没买成,你还来给我捧场。”
小哥本来在椅子上坐得好好,突然跳了起来,又是这样一惊一乍,说“那天真对不住烫着姑娘,没能跟你道歉,实在失礼。”
『跟我道歉?特地来这风月楼跟姑娘道歉,唱的是哪一出?』我心想。
“这是烫伤药。”小哥慎重地递给我一小盒子。
“谢谢。”虽然我也没烫着,不过,这春风雨露开门做生意,从不把东西往外推,便收下了。
小哥头低低的都不敢抬,似乎有点局促,跟一般显摆的客人很不一样,让我忍不住想逗逗他。
“还没跟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也装得一本正经。
“噢,我叫拓原,是金锁记的少东。”小哥有模有样地回,眼睛还是不太敢看我。
“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识你就是少东。”我笑咪咪的对他说。“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卿人。”
小哥一脸傻的点头。
“你只是来跟我道歉?没有别的要跟我说?”我故意靠近他一步。
没别的动作,他还是点头。
“可是我们有一个时辰,不做点什么吗?”一边说一边拿丰满的胸脯凑近小哥的身体。
只见他一直往后缩,缩到无处可躲,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真有趣!』小哥年纪不小了吧,没胆子还来春风玉露?这么不经逗,真不好玩,
我起身吩咐小悦准备茶点,走回桌前跟拓原聊了起来,“听说最近金夏可不太平。”这里各式的客人众多,南来北往有很多消息,改作清倌人之后,陪客人吃吃茶聊天,倒是知晓很多话题,
“嗯,公主归来,的确是民心向背”拓原说起这事,表情倒是认真。
“我只知道公主跟驸马好像是个英雄救美的故事。”公主当年因故受伤,无法回金夏,听说就是遇上驸马爷如今才得以平安归来。
“我也略有所闻,只是不知真伪。”说起这拓原家,我也是听说一二,现今金夏当政为拓拔一族,其他的旁枝避讳,便改姓为拓,虽已不再是皇亲国戚,但也家大财丰。
拓原知道我不是金夏人士之后,又跟我聊了些金夏的风土民情,很快的一个时辰就到了。
拓原跟我告辞之后,又迎来第二个意外。
“卿人。”玉璐姐平时也少出现,今日不知怎么,特地来唤我。
“玉璐姐。”我点头打招呼。
“羽大人召我们去他的府邸。”玉璐姐把房门关起压低声音说。
“羽大人?他回来了。”我问。
玉璐姐停顿看了我一眼,低声继续说,“羽大人是朝廷中人,这次是要给驸马做宴,他不喜欢别人知道他是谁,你的口风得紧。”
『原来羽大人如此神龙见首不见尾是这种缘故。』心想。
“只有我们两个?”
“当然不只,估计全金夏叫得出名号的美人,都会在宴席里面伺候,楼子里也不只我们两个去,不过,只有我们两个能贴身伺候大人。”
“酬劳多少?”
“并不多,五十两而已”
我挑眉,玉璐姐马上接下去说,“别急,宴会席上的金银珠宝才是重头戏,这钱只是零头。”
既然如此,便也不推辞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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