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翻开莹莹下身止血的棉布,认真看了一会儿,“这这个是葵水过多,不必太担心。”
我皱眉,“如果只是葵水,怎么可能痛到这样?”
产婆只好转问莹莹,“夫人每次葵水都如此反应吗?”
“这是第一次。”不等莹莹回应,我答。
“原来如此,女子初来月事,大部份会感到不舒服,这是正常的,王爷不必太过担忧。”产婆了然于心的说。
“有没有什么止痛的方法?”我又问。
“属下先教夫人用刀纸。”产婆说。我点头同意,抱起莹莹到后面,让红花跟产婆照顾她。
五六名侍女俐落的整理床铺,这时发髻歪到一边的宋平安来了。
红花从里面走出来,“等。”我走到里面再把莹莹抱出来放在床榻上,
“觉得怎么样?好点了吗?”我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发际,顺发到耳后,她点点头,但是脸色依然苍白,宋平安见状上前请示我要替莹莹把脉,我点头允许。
“现在是二月天,春寒料峭,夫人初次来潮身体难免不适,有些人头一年都还不习惯,我会开一些方子,让夫人天天服,加上平常的调理,不会有问题的。”
我还是皱着眉,“调理?现在这么疼,缓不济急!”
“不然,我教红花一些按压穴位的手法,会有所改善。”
“直接跟我讲。”红花顶什么用?我得自己来,想到此,“刀纸怎么用的,你也说一说。”
只见产婆支支呜呜不知如何回答,红花跟宋平安也略为吃惊,“我已经会了。”莹莹没有什么力气的说。
“万一又像今天一样怎么办?”我坚持。
产婆被我逼得没办法,只好说,“这个月事,男人都是回避的,像女人生产一样。”
“我不要听废话。”已经快要没有耐心了。
站在一旁的勃尔图说,“吐波,快点把事情全部跟王爷禀告。”
“呃,一般的女子月事都是大概五天,夫人的情况可能比较不同,要观察一下,在五天里面用刀纸或是棉布垫在身下。”可能是第一次对男子讲述这些,产婆显得有点紧张。
“刀纸跟棉布?差别在哪?”产婆没想到我会继续问。
“刀纸质地比较粗一些,贵人们喜欢用宣纸。”这回答牛头不对马嘴,只要是好的,难道我会舍不得用吗?老婆子说话慢吞吞,我不耐烦跟勃尔图使了眼色。又跟宋平安学了一些手法,就把全部的人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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