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虽然十分犹疑,却想不出其他方法,只好接受我的提议。
我们两人躡手躡脚地走到產妇房内,悄悄地将每名孕妇床下的鞋子放到床头,一正一反地摆放。
当我处理好其中三名孕妇的鞋后,发现前辈正在那名最有可能小產的孕妇床边犹疑。
我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找不到她的鞋子,好像都锁在柜内?现在我们应该怎么辨?」
「怎么有人连鞋也锁起来的呢?」
「总不能个个都有,惟独她没有。况且她还是这里情况最恶劣的一个!」
「那我怎么办才好?」我不禁急问。
「这样吧,你先将自己的鞋脱下来,暂时给她用。我到其他楼层
的房间,看看有没有拖鞋可以借来用。」
为免惊动那名孕妇,我们只好这样做。
我将鞋放好后,便赤着脚回护士站,而前辈则去别的楼层找鞋子。
正当前辈准备离开之际,育婴房内突然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我和前辈面面相覷,同时醒觉另一件事「带孩子走?」
我们不约而同地叫了出来。
带孩子走,不一定是带未出世的孩子,刚出生的小生命,同样是十分脆弱。
我暗中叫苦,怎么只会想到自己的工作范围,同层的还有专门照顾婴儿的育婴房。那里除了一大班刚出世的小生命外,还有几个有黄疸的,需要放在保温箱内照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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