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跪?”
陈煌面无表情的看着纹花臂的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不是不愿意跪,而是真不能跪。”
纹花臂的男人低着头,为难的看着陈煌说道:“煌哥你也知道,我们出来混的,一旦给人跪下来,以后就没办法出来混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样,我改天挑个时间好好摆一桌,给煌哥端茶赔罪行不行?”
陈煌笑了笑,没说话。
“煌哥?”
宁伟突然笑出声来,走到花臂的男人面前,轻轻拍了他的脸,轻笑着说道:“兄弟,这煌哥,还真不是你够资格叫的。”
“是是是。”
纹花臂的男人低着头,赔笑着。
陈煌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和纹花臂男人一起的几个社会人,笑了笑问道:“你们也不肯跪是不是?”
几个纹身的社会人都低着头不吭声,杀人不过头点地,能够不跪,谁愿意给人下跪?
“行,那就都不跪吧。”
陈煌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们几个社会人:“我这人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个生意人,不沾黑,也不愿意强迫人,有事我会报警通过法律解决问题,之所以叫小伟过来,就是看你们是混社会的,免得你们心里不服,觉得我报警,不地道。”
花臂男和纹抗肩龙的人都知道宁伟是道上手眼通天的人,在听到陈煌叫宁伟小伟的时候,头埋的更深了,他们在燕京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有人能叫宁伟小伟。
一般都是叫伟哥。
而被他们得罪的这个男人居然叫宁伟小伟,他的背景该有多么恐怖?简直不敢相信。
纹花臂的男人听到这里,心头发颤,如果不是周围看热闹的人太多,很多都是社会上混的,也有熟面孔,他都有跪下来的冲动了。
换一个没人的地方,他就愿意跪。
但是现在人太多了,他就在跪和不跪之间犹豫徘徊,最终尊严占据了上风,不愿意跪,心里侥幸的期盼着这个被称作煌哥的人放过自己几个人。
“爷,我真的错了,我喝了点马尿有点不清醒。”
纹花臂的男人想到这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而对陈煌的称呼也由哥变成了爷,也是燕京人特有的风俗,叫牛比的人,都得叫爷。
陈煌恍若未闻,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看了眼自己的身后,已经聚集了两百多个人,接着对一脸痞气的宁伟说道:“让人都散了吧,你一个人留下就行了。”
“好咧。”
宁伟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对着黑压压的人群,嘻笑的大骂起来:“没听见煌哥说话吗?都给劳资滚蛋,别影响饭店老板做生意。”
宁伟一声令下。
两百号人,纷纷上车走了,很快散的一空了。
以纹花臂,抗肩龙几个人为首的社会人见几百个人走了之后,心头终于松了一口气,几百个人,黑压压的聚集在这里目光不善的筹他们,一个个都心头压力巨大,脊背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宁伟冷淡的瞥了一眼花臂男几个社会人,嘴角扯出一抹冷嘲的笑容,煌哥都给选择题让你们选了,自己不会选就不能怪谁了,本来跪一下,低个头,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花臂男也顾不得头上的伤口,见陈煌把人撤光了,连忙劫后余生的对陈煌感激的说道:“感谢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明天带上几个兄弟给爷端茶赔罪。”
“不用了。”
陈煌转过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的道路上,三辆警车开了过来,说道:“刚才我们涉及打架斗殴了,我报警了,先把这事情解决了吧。”
花臂男闻言愣了一下,然后一时间弄不清陈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刚才他不是已经叫了一两百好人让自己几个人低头了吗?为什么还报警了?
他煞笔吗?
花臂男有点不理解,难道真是一个有背景,但脑子秀逗,就知道走法律程序的二百五?
其他几个社会人也有点不理解,在他们看来,陈煌完全没有必要报警,就算不报警,凭借着面前站着的是宁伟,他们也不敢反抗的。
三辆警车停下。
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
陈煌看向了候耀,林锐周一航几个人,候耀吐了一口吐沫,说道:“没什么事情,这点都是小场面。”
“没事的煌哥。”
林锐连忙也说道,陈煌他之前见过,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陈煌在燕京有这么大的手腕,随便一个电话就叫来了几百个人,如果说冯征在他的心里是七进七出的常山赵子龙,那么现在的陈煌在他心里就是一句话,黑压压大军压进的枭雄了。
热血沸腾。
这就是林锐现在的感受。
周一航倒不觉得有什么,这种场面他见过很多次,在杭市,他一句话也可以叫来这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道上的人想要巴结他,都没有机会。
周一航在骂候耀煞笔,什么时候都能把矛盾扩大,惹出事情来,候耀摊了摊手,兄弟我就这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挨一脚我倒无所谓,但骂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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