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搞出来的吧?”
开车的中年司机看着前面的豪华车队,然后看了一眼后视镜里没有一丝表情的孔仲,说了一句。
孔仲神情冷峻,没有发表意见。
中年司机说道:“这场面够大的了,也不枉老板你在燕京的时候背后帮他忙了。”
“我帮的不是他。”
孔仲没有波动的说道:“是因为她打电话给我,我才出的面,不然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能淌得了燕京的浑水,谁也拦不住他,淌不了浑水,硬要出头,就只能怪他认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怨不得别人。”
虽然孔仲没有提名字,说了两个他(她),但是中年人还是听得出来,孔仲说的第二个她是女字旁,指的是孔荆轲。
虽然嘴上不说,但终究是父女关系。
四九城里的人都说孔仲是一个利益至上,喜怒无常,亲情淡薄的人,但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做到无视亲情呢?
嘴上说不来东州。
可终究开始来东州了不是吗?
中年人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孔仲压在手底下的木质盒子,那是正儿八经的金丝楠木老料做成的寿盒,早在半年前,孔仲回燕京的时候就找老师傅做好了。
这父女两个一个比一个倔。
中年人心里叹息了一声,不过紧接着,就开始想到叶枫这个人,他见过叶枫的次数不多,当时还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但是通过燕京和陈一鸣的事情,以及这次事情办的,真的很漂亮,是一个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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