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呵呵,还好,反正你想,我们以后随时都能回国……”
两人抱着说了会儿话,渐渐因为室内暖气而变得舒适困顿,丝毫未注意客厅里某个角落正囤积着力量,在闪闪发光……
半夜又下起雪,窸窸窣窣地落在树上,打在窗户上,吵醒了睡梦里的唐辛夷,她意识模糊得睁开眼巡视一圈卧室,自觉靠进苏红凛怀里又睡去。
怎知这一睡却越来越冷,抱着苏红凛,脚放进她腿窝里还是冷,唐辛夷哆嗦着去推苏红凛。
“好冷,是不是暖气坏了……”
床垫弹了弹,有人离开了卧室,唐辛夷听见脚步声,开门声,说话声,消停了许久,屋子里才渐渐弥漫出热气,她心满意足地翻身摸向床榻,才惊觉苏红凛离开太久,还没有回来。
“红凛——”
“红凛,好了吗,你在做什么……”接连叫了四五声都无回应,唐辛夷不放心地起身,向着客厅微亮的角落走去。
还是没有苏红凛的影子,唐辛夷把客厅沙发旁的落地灯关掉,确定房门都有锁好,窗户也锁着,才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突兀,唐辛夷紧紧握住手机,吓得脑中一片空白,等缓过劲来才想起,苏红凛或许没有带手机离开。
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蓦地,卧室里的卫生间传来水声,伴随着男人低喃呻吟的声音,唐辛夷后背发麻,全身毛孔都立了起来。
她先是用手机给路易和乔舒亚发了求救短信,再悄悄打开房间正门,去厨房拿了把刀,垫脚挪去卧室门口。
原先黑暗的房间,现在却渗出卫生间门下那道灯缝,白色的雾气从底下缓缓冒出来,宛如召唤恶魔的一道出口。
唐辛夷拿刀的手止不住的哆嗦,她知道她应该在门外等待救援的,可脑海里总是闪现苏红凛浑身是血,被坏人关在浴缸里的情景,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以至于眼睁睁看着门把手转动,却无法动弹。
极细微的木门转动声,唐辛夷看见大团大团的水雾先涌出来,接着是一只男人的裸脚,宽大,长,很长,还很白,脚上薄薄的皮肤印着血管青筋。
往上是有层青色短毛的小腿,膝盖,结实的大腿,肌肉隐隐待发,嗯?黑色的蕾丝内裤?红凛的内裤?天哪,变态杀人魔!
“啊——”唐辛夷一声惨叫,捂着眼睛瘫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尖叫不断。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仅一声,乔舒亚和路易就开了灯,拿着枪冲进了卧室,唐辛夷听见,那个变态又躲进卫生间,还锁了门。
乔舒亚警戒地拿枪对着有光亮的卫生间,路易打开卧室的灯,把唐辛夷抱住,小声安抚。
“这是怎么回事,rosa呢?”
唐辛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办法好好回答她。
路易朝乔舒亚使眼色,搀扶起唐辛夷向屋外走去,乔舒亚舔舔唇,给枪上膛,走近卫生间:“who&039;sthere!hey!ihavegun……kora(德语,出来)…?ffnensiedietur(开门)…”
门开了,人却没有出来,乔舒亚又恶狠狠地吼了一句,里面才传来压低了嗓音的回话。
“it&039;,rosa…littlejoel?”
乔舒亚刚举起枪对准那人露出的肩膀,从卫生间里就传来一阵莫名的歌声。
“joel,joel,thepofal…happyasapcanbe…hejantstokeepsantawar…andaketheelves…zy……”
这次男人没有刻意变换嗓音,光是几句歌词,乔舒亚也能听出那嗓音低沉醇厚,宛如蓝调,性感的很……很让人耳后酥麻……而且,整个土澳,只有raizel敢调侃他黑,是块圣诞老人不要的小煤球……
“你是谁?!”乔舒亚动摇过后,再次端稳手枪。
吱呀,门先是裂开一条缝,慢慢的打开些停了停,再被大力推开,男人放弃了抵抗,大方磊落地抬手走到灯下,和乔舒亚相距不过两步,看着那张黝黑的面孔,正震惊地合不拢嘴,不由得低低笑出声。
“itoldyou……ifiwereaan,we&039;dlookalike……我告诉过你吧,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们会很像……”
乔舒亚瞳孔不断在动摇,他后退两步,对准男人的膝盖:“那你怎么证明你是她?”他看起来就像是男版的孙碧青,肯定听得懂中文。
“嗯嗯……”苏红凛两手分别伸出食指,示意他小心擦枪走火,猛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那两指袭向乔舒亚支出的手臂和手肘。
乔舒亚眼前一花,只觉被触到的地方剧烈泛麻,两手跟触电似的疼的抓不住手枪,那个可疑的男人抢过枪卸了弹夹,还想扑过来揍人!
“噢——”的一声,乔舒亚屁滚尿流地爬出卧室,冲向抱着唐辛夷的路易,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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