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好吧,应该可以推断,这只坚强的小松鼠是因为被某种天敌袭击而遭受重创,在躲到木屋树桠上时还活着,血干了凝固了,或许都还活着,直到自己来到木屋后不久才真正死亡,因此还保留着神经反应。
“噢,可怜的小松鼠……”苏红凛摸着它的脊椎,穿过它的身体不停地哀悼它,两根手指被泡在温热的血水内脏里竟然有些舒服。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苏红凛将它埋在树下,堆了个小小的三角坟墓,上面插满了红的白的黄的矢车菊,心情急忧郁也会急开朗。
蹦蹦跳跳的走回宅子,将满筐野花献给孙碧青,她只是接着电话瞄了她们一眼,就走进卧室继续未完的话题了,克里斯托弗怜爱地拍拍她的头顶,蹲在地上陪她一起数有多少朵,还拿了他书房最顶端那个漂亮的水晶杯插花用。
“晚安,chris!”苏红凛吻吻他坚硬的胡茬下巴,从克里斯托弗强壮的臂弯里滑下去,甜笑着又抱住他的大腿拍了拍。
“晚安,ylittlerose……”
卧室里,苏红凛坐在床上将捂热的无花果拿出来,这些酱紫色的球状果实她也是第一次见,据说是奶奶从中国寄来的,又圆又软,肯定很好吃很贵,不然孙碧青干嘛要藏起来呢?
身边没有限制刀具,苏红凛直接两手扳开,清新微甜的香气,先是裂缝里奶白色的细腻纤维,整个一分为二后,里面汁水直冒的浆果红颗粒,绕着正中并不存在的中心呈时针分布,密密麻麻全是细长米状,还看得到种子似的粗粒。
“咦……”苏红凛亲眼看见自己手臂的汗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起来,房间闷热又没有装空调,她还是背脊发凉冷得一激灵,白天摸过松鼠的手指又慢慢插向果肉中心。
很湿很软,指腹还未按到底部的弱肉,四周便被熟到爆汁的肉粒裹住,莓红色的,比果肉浅果皮深的汁液渐渐盈满,越过白色薄皮流到苏红凛另一只手间,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苏红凛后知后觉地抬起左手,赶忙从小手臂舔起,粉红色的口舌吸过皮肤上的汁液,一路向上舔过手背手指缝:“啊,好甜~如果是冰的更好喝啦~”
……真甜真多汁……
“咚咚!”门外忽然响起巨大的敲门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孙碧青还不顾阻拦地大声喊话:“chris,别拦我……苏红凛!”
“苏红凛!你今天又做了什么!给西耶娜喝安眠药?!把她脱光放到厨房里?!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那么肮脏的恶臭的血液淋她一身?!更重要的是!”
“你居然把我的无花果偷吃的一干二净!一干二净!all!all!all!”
“嘘嘘……caldownbabe,小点声……我们先听听raiz怎么说?”紧接着门外安静了一阵,又淅淅索索响起拍门声,不过听起来温柔多了,“goodevengrose,我是chris……你睡了吗?”
“醒了!那么大声怎么睡得着啊?!”苏红凛嘟囔着下床穿鞋,捧着四颗无花果走向门口,经过窗边时一股脑全部扔下楼去,确认好自己已经消灭完证据后才开门。
“咳咳,第一,我承认我给威廉姆斯小姐下了药,但那是放在我杯子里的安眠药,而且大家都知道,我的药是给pipa准备的,如果不是她毫无规矩毫无礼貌毫无教养地偷喝小孩子的红茶,她会晕吗?”
pipa琵琶是她那只不吃药就睡不着的小宠物,宠物用安眠药,这剂量就是厉害,让人四肢无力还能头脑清醒。
“第二,她怎么脱光或者被脱光的,还被弄了一身血,查看监控就行啦,不过可别拉上我,我还小,看了会做噩梦的~”
“第三,无花果我没有偷吃,我还是刚刚才知道那些被你藏在厨房最高处的东西叫无花果呢,那么高你觉得我拿得到吗?为了明晚的宴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厨房有多~少人,我怎么动都会被看见~”
逻辑清晰,思路严敏的解释完,苏红凛仰起小脑袋嘟着嘴望向克里斯托弗,光明正大的以寻求安慰,克里斯托弗趁孙碧青头疼没注意,马上抱起苏红凛,装作捏她小脸蛋,帮她擦掉嘴角淡红色的果汁。
“好了,我们的小rose真聪明,妈妈你听明白了吗?”克里斯托弗一手抱着苏红凛,一手搂过生气的孙碧青,三人一同向楼下走去。
客厅里西耶娜正哭唧唧的捂着脸,天啊,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向来温柔体贴,大方善良的克里斯都忍不住嫌恶的皱着脸后退几步。
“所以安托万,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二米高的司机兼保镖兼助理大叔上前接过苏红凛,轻轻松松地举到头顶后扶好,朝女管家梅琳努努嘴,梅琳立刻拿着监控电脑替众人解释。
“汉…威廉姆斯小姐应该是磕了药,产生……性幻觉,想要对下水道工人…进行猥亵和恐吓,我承认那个工人是很帅还非常有男人味,并且并未屈服于威廉姆斯小姐的淫威,直接扭断污水管就对着她猛冲,真是太帅了……至于浑身赤裸,躺在红色的脏污里,是打翻了明天宴席的红酒……夫人您最期望品尝到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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