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u……l……”
仿佛被封印在极地冰川中,浑身冷得噬骨刮肉,咸苦腥涩的海水源源不断地灌入五官里,太痛苦了,除了快要窒息的绝望,更多的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的恐惧,再也见不到温暖的太阳,除了下坠下坠……
琥珀色玫瑰绕着指针滴答滴答的泣着血,无数带刺的藤蔓缠绕着唐辛夷染血的赤裸身体,带着刺耳的笑声和尖叫。
“辛夷……辛夷……醒醒……”
“凛……红凛……”四周漆黑无物,唐辛夷作为旁观者漂浮在半空中,同样赤身裸体,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长发女子看起来好可怜好痛苦,她是谁?她为何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黑暗被撕开一条细口,封闭的空间开始像布丁一样充满弹性的晃动不停,一双修长的手忽地从背后抓来,狠狠钳住唐辛夷的肩膀,将她拖入充满光明的另一个世界。
“红凛!”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皮下涌出,唐辛夷努力挥舞着双手,从梦魇中挣扎醒来,“嘭”地打在车顶上,“痛……”
兰涟韵赶忙将车停在路边,转身去看躺在后座上的唐辛夷。
“辛夷,做噩梦了?”伸手过去拍拍她汗湿的小脸。
唐辛夷瞬间惊醒,但是意识一复苏,梦里的所有便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心脏砰砰轰鸣作响,仿佛五脏六腑都抛弃了自己的失落难过。
摇摇头,坐起身子靠在车窗上,拿过兰涟韵递来的矿泉水,扭开瓶盖后却又陷入沉思,自己是否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不自知,否则,那个像是警示又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的梦境到底意味着什么……
“辛夷……辛夷……辛夷!”兰涟韵捏捏她被座椅压红了的脸蛋,“你是……被做傻了?”
“才才不是……咳咳……”唐辛夷小脸飞红,连忙借喝水来掩饰尴尬,结果话才说完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水瓶一抖差点全倒在车上。
“那你是怎么回事?刚刚你满头大汗的说着胡话,像是生病了又像是喝醉了,怪吓人的……”兰涟韵重新发动车子,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眼睛。
“我说什么了……你好好开车,别看我……”唐辛夷拍拍衣服上溅到的矿泉水,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正真空穿着吊带裙,外面套着一件灰色针织衫,“这个……是你的衣服吗?”
兰涟韵正仔细回想刚才她迷迷糊糊说得那些话,好像是在呼唤苏红凛的名字,又好像是在悲痛的叫着另一个名字,“sul还是sulg来着……”
“辛夷,你是蓉城人吧,你们是不是都前后鼻音不分啊?”
唐辛夷点点头,裹紧了外套,而上面有熟悉的味道,又问她,“那就是在叫她吧……我记得你和小姨一起来接我们的,那她们呢?”
“你还记得啊~”兰涟韵低低地笑出声,摸出墨镜戴上,“你当时可都晕过去了呀,没想到你也会那么大胆,真是小别胜新婚……”
“我……我……我……”嗫嚅几句还是没好意思解释,唐辛夷起身看看车前又看看车尾,很容易就找到了跟在后面的墨绿色suv,而苏红凛和孙碧玺均戴着墨镜,正侃侃而谈。
安心的躺回位置上,小肉芽肿肿的有点刺痛,稍微分开双腿弯起膝盖,尽量不让其他衣物摩擦到那里,但是一张腿就涌上来一股清凉的药香。
那东西兰涟韵用得可不少,尴尬的耳朵根都红了,便清清嗓子不再打扰唐辛夷,安静的开着车。
叹口气,唐辛夷从座椅上的缝隙里看着车后不远处的苏红凛,模模糊糊的,还是一眼就能锁定那个身穿白衬衫的女人,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思绪越过厚厚的玻璃,飞到那台车上的苏红凛身上,又想起自己像小孩把尿似的跨坐在她的腿上,腿窝被她的大腿抵着不让合拢,露出凌乱不堪的私处,而苏红凛则用手机记录下一切的羞耻场景……自己居然很喜欢很满足……果然在苏红凛面前,自己就是个欲求不满的淫荡女人。
耳边还残留着她芬芳甘甜的喘息,用手拂过垂落在脸侧的发丝,将之撇在耳后,温暖的手掌顺着耳根抚摸,沿着她留下的一路繁花,回味着两个小时前苏红凛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的唇舌滚烫,手掌好暖,肌肤柔韧充满弹性,她的大腿肤如凝脂,嫩如柳芽,贴在自己大腿下缓慢蹭动,她的乳房如慵慵懒懒的白鸽,用粉红的尖尖的喙啄着自己的肩胛骨。
“猜猜我想干嘛……”她柔软香腻的阴唇在自己突出的尾椎上摩擦,宛如一匹调皮的小马驹在吮玩,抑或自己才是被女王骑在身下的前肢伏地,屁股高高翘起的小母马。
“嗯……不知道嘛……”甜得发腻的回应,唐辛夷转头想要去吻她,却被苏红凛躲过。
“我想要……把你湿漉漉的样子拍下来……”用鼻尖蹭蹭她的耳蜗,再咬一口她的嘴唇,耷拉着眼皮像犯错了的小狗一样,眼底里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电影里小说里漫画里……都有这个剧情的……”
“我看的怎么没有啊!”唐辛夷被她看着,小肉洞里又流出许多湿滑的黏液,坟起的乳房有了自己的心跳,变成温暖柔软的小东西,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