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有空便去翻阅书籍,多谢你们。”
沧夕月说完抬起茶杯,浅浅噙了一口茶,笑着说,“对了,这茶叶是用上好的清泉浇灌,茶香清浅,余味香甜,你们可以尝尝。”
沐暮听闻便端起茶,浅浅饮了口,见她饮下,沧夕月安心一笑。
又近一点了,沐暮。
一根透明的愫情丝又悄悄地蜿蜒爬行,慢慢缠上她的脚踝。
而她浑然不知。
……
探病不会太久,没过一会,沐暮和凌庭轩便识趣地起身,将要离开,当然沧天光也跟着。
对于弟弟的四处游荡,沧夕月眸中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温声细语地再次感谢他们的探望。
几人离开了屋子,沐暮忧心忡忡的走了两步,对他们说了句等一下我还有点事,就又跑了回去。
沧夕月正坐在那饮茶,见到沐暮去之又返,微微一顿,忙问:“怎么了呢。”
“夕月师兄,刚才他们在,我不好问出口。”
沐暮站在他面前,“身上的毒,身上的伤全好了吗?”
她是有些内疚的,因为沧夕月身上的毒和伤,都是因她而起。
沧夕月难得没有对上她的双目,像逃避什么似的,只是垂目饮茶,嗓音温和,“天罡宗的医术高超,早已治好,不必担心。”
“那就好。”
“当时书中凶险,很多事情不能预料,不必因此内疚。”沧夕月知道她在自责,柔声说,“况且我已被治好,生龙活虎的,别再担心了。”
沐暮却忍不住轻笑出来,“……夕月师兄和生龙活虎不搭边吧。”
“是吗?”
沧夕月微微挽起唇角,缓缓站起身,“来找我就是来问这个么?”
“嗯还有一个……”
沐暮视线落到他的手腕上,“夕月师兄手上的勒痕,是怎么搞的?”
“嗯?”
沧夕月反应了一下,才笑着抬起手,“这个啊,是药物的反应。”
据沧夕月解释,因为医师总喜欢弄些古里古怪的法术,这次不知涂了什么,手腕的皮肤便出现了过敏的反应。
他解释的滴水不漏,沐暮自然不会怀疑,松了口气后,便告别离开。
沧夕月唤了声:“等一等,沐暮。”
“怎么了?”
他缓步走到沐暮面前,抬起手,温柔地摘下了落下的叶片,“好了,没事了。”
沐暮微微一怔。
这动作她在剧中看过几百遍,真的实验起来,还真的挺浪漫的。
……
沧夕月微笑地目送沐暮离开,直到确认她完全离开后。
他渐渐收起唇角的笑意,转身走入屋中,再从书屋,接着进入了一个隐秘的密室。
密室不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地上有用鲜红血迹画成的法阵,而墙上,赫然挂着一副手铐。
沧夕月慢条斯理、熟练地将手放入墙上的手铐,这下他便动弹不得。
他闭起眼睛,轻声念着什么。
不一会,地上的法阵发出淡淡的光芒,竟凭空生出了数百根由光芒汇聚的长针。
这是决心咒。
“果然无论触碰、对视,心中仍会有波澜,得把这份欲念也给压制住才行。”
他低声道,目光闪动,“只保持最后一丝,希望由她来、也只能由她来的这丝欲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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