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的名字,为什么他看起来和她们笔下的人一点都不像呢?
难道真的是整容成翟星的患者?
病号服让他显得很普通,腿间撑着帐篷的样子很不堪。
写再多淫乱的文字,她们也不希望他真是淫乱的。
“欠操的东西。”攻梦女开口惊人,这一刻,她仿佛和自己爱写的渣攻合体了。
不过是写点奶头乐的消遣,平日骂名没少担,今天不如就把这罪名坐实了,用多巴胺偿还乳腺增生的怒气!
高潮是泄火的最好方法。
几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在眼神交替间完成了合谋,像在泳池公共浴室碰头那样,没感到羞耻,就当着陌生女人的面脱了衣服。
唯一的男人被蒙着眼睛,这间治疗室就是女人洗澡的罪乐园。
她们各自挑选翟星身上最喜欢的部分,将他分食,餍足过后,收拾好东西便逃跑,都不想再见今天的共谋犯。
可小镇只有一条公交线,她们还得并肩一程。
夜风吹散了高潮后的疲惫,谁都不相信自己把爱豆轮了,品味着他身上的异样安慰自己。
“翟星怎么可能跪着?”攻梦女烦躁地拨着打火机。
“他一点都不矜持。”受梦女瘪了瘪嘴。
“人尽可妇的东西。”女友粉把视线投向窗外。
“屁股大好生养!”泥塑粉嘿嘿笑着。
翟星不是她们幻想出来的那个人,他倒在夜风里,门卫大妈把他搬上自己买菜推的车篓子,运回康复治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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