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平静开口:“好了,病情是患者的隐私,现在我要带他下楼做检查。”
朱邪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也没有对白大褂的易主做出解释。
白大衣下戴橡胶手套的手拽住翟星的阴茎,就这么牵着他,堂而皇之地路过好奇的护士们,继续往下走了。
走到一楼,翟星终于无法克制地靠上朱邪的后背,搂住她的腰。
“姐姐,我可以有隐私,是吗?”吐出口的竟然是掺杂着喘息的哭泣。
“当然。”
作为患者有隐私,作为公众人物也有。可以拒绝媒体关于个人隐私的追问,而不是选择撒谎。
“我不想撒谎,是他们逼我,整个圈子都这样。姐姐因为我撒过谎,就讨厌我?”
听见他的话,朱邪意识到他的心一直悬在恋情曝光的混乱中,他自己都没发现。
“真的没有谎言以外的选择吗?”她扒开他的手,转身重新攥牢阴茎,看入他眼底。
这个问题朱邪也问过继父,永远有万般无奈,怪社会逼迫他们,去伤害真正无辜的人。
男人犯错,社会背锅;女人犯错,自食苦果。
“不回答等于有隐情,明星上升期谈恋爱,只有死路一条。”翟星果然哭得委屈。
小爱豆可真爱夸大其辞,舆论对他们分明最是宽容。
左不过人气下滑,总能接到工作,不会变成被医闹闹死的医生,何以至于死路一条?
“需要谎言来成就的事业,值得献身吗?如果只是为了赚钱,就不要在意名声,小倡优。”
翟星在朱邪眼中看见自己的眼睛,像冰湖下因为缺氧惊惶翕动的两尾鱼。
他真羡慕,羡慕她自洽的个性,羡慕她不解释不辩白的从容。
在强者的自我面前,他就是个没有自我的人。
“我爱你。”
“你不是有女友吗?医患恋也有违职业道德。”
一个出轨,一个背德,不够轰轰烈烈吗?爱情在翟星这样的年轻人心中,总是越禁越烧。
想要靠近她,被攥住的阴茎就会向腹部对折,可翟星还是忍着痛迎向她的脸颊。
想亲吻,想躲进她的嘴里,融化在她体内。
翟星的唇刚碰上口罩,朱邪就推开了他的脸,“口罩很脏,知道么?”
“被姐姐弄脏,也好。”做姐姐一个人的倡优。
“喊什么姐姐,我大你十五岁。”
“那你喜欢听什么……妈妈?”
小倡优玩得可真花,看来朱医生今天,要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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