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鲜艳,马眼色情地吐着水珠。
哥哥好骚!下滑的膝头狠狠撞上翟星的肉棒。
“嘶——”
翟星窒息到发不出叫喊,只从唇角释出一声痛嘶,在这声痛嘶里,陈雨镜再次被铁臂捞起,在医生怀中颤栗着冲上高潮。
不够,她觉得还不够……“哥哥他都硬了,脸怎么还这么正经?”她学着老师的用词问,“是毒没排干净?”
朱邪根本没看翟星的脸,她吃人的视线一直啃着女孩情欲高涨的脸,听了她的话才懒懒斜瞥一眼,立刻看透了保持着端正仪容的翟星。
原来翟星在成为她的患者前,有过别的主人啊。
经纪公司就是翟星的主人,他们把他打造成了流水线上的商品,只能露出市场需要的表情。
爱豆被女粉绞着脖子,浑身裸露,被盯着鸡巴撞,尿不出也射不出,鸡巴快痒死了,人快窒息了,可还没忘表情管理。
真好笑,不,是该夸他敬业呢。
朱邪恶意地抱紧怀里的女孩,吞着她高潮后的汗味说:“喊他倡优,试一试,他会给你想要的表情。”
“倡优?”
“对,他最爱听这个。挨打才能勃起,被骂才能高潮,患者的天性需要暴力解放。”
她试着叫了一声,翟星没反应,依然维持着平眉平唇的僵硬表情,忍痛。
陈雨镜的第一次高潮过去了,她觉得自己又行了,只是有点对不起老师,老师不知道她偷偷蹭她的腿,借她的腿蹭到了高潮。
呵,老师知道得很。
老师这种职业站在讲台上能看清所有学生的小动作,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现在正往她怀里挤呢?
陈雨镜用小腹抵着朱邪抱她的手臂,想把屁股重新抬到她大腿最高点,再滑一次。
那样实在太舒服了。
坐滑梯上瘾了?这个坏老师可不是想怎么滑就能怎么滑的,她如果纵容一定是为了稍后的疯狂。
“倡优——我叫了,怎么没用?”陈雨镜不满地瞪着翟星的手。
他还在撸呢,贱人,她可不是来让他爽的。
想把他的手撞开……谁准许他自慰了?她们花钱是让他跳舞的,可不是让他抱着嫂子爽的。
朱邪不着痕迹地抱起女孩,帮她坐在自己大腿根部,说:“你勒得太久了,要一松一紧,张弛有度。”
陈雨镜点点头,嘴里骂着倡优,手上一顿一提,还是没用。
“老师来帮你掌握节奏。”朱邪笑了。
陈雨镜忽然感到小腹处的手臂收紧了,结实地捆住自己,然后,抱着她提起,又扔落。
疯狂的节奏瞬间席卷全身,陈雨镜被朱邪圈在怀里,一提一放,一提一放,在她腿面快速滑动起来。
同时,她攥着手幅的手自然地上下甩动起来,像执着缰绳在驾马,一下下薅着翟星被拴紧的脖子。
她的膝盖撞开了翟星的手,猛烈的撞动让他在睡梦中再也握不回自己的阴茎。
“贱人,干死你。”陈雨镜无法自控地喊。
并拢的两膝撞向他挺立的肉棒,膝头的缝隙在颠动中猛然一夹。
“啊!”口水从翟星唇角滑下,流满了圈禁他脖颈的黑色手幅,泡皱了那上面他自己的脸。
朱邪的腿配合着手臂的收放一下下颠动起来,急风骤雨般的呼啸在她和她的身体间响起。
陈雨镜像在草原上训马的猎人一样精神高涨,猎人的枪杆上也有一个镜头。
就是这样,最美妙的性,坏女孩,社会教你要爱男人,可你天性亲近女人,而男性丑陋,在女人安全的怀抱里折磨男人,就是最能让你快乐的性。
身侧是女医生滚烫的热度,洁净的白大褂叶子似的拍在她脸侧,腿心是女人坚韧的大腿,肿胀的阴蒂英姿勃发,大张的阴唇一下下摩擦过电流涌动的西裤。
眼前是浑身淌水的男明星,徒有其表的苍白容颜是天生的性产品,白腻子一样的皮肤流过淅沥的汗与泪。
翟星哭了,泪液顺着挺翘的鼻尖滑入唇,他长着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气。
“姐姐,慢点……求你了,哈……姐姐!我错了……”
没人关心他在喊谁,陈雨镜瞪着他的唇角,那里顺着口水淌出了蚯蚓似的血线。
在快速的撞动下他还敢乱叫,终于把自己的舌头咬破流出了鲜血。
血把他天生丽质的肤色衬得更艳了,颓靡出一股死气。
真可怜,啊,再可怜一点吧,下贱的倡优早该明白她们买了他的身体。
他是卖身给她们跳舞看的贱人,不好好练舞,自然该用更好的东西来换。陈雨镜一下下撞着阴茎的侧面,打他的龟头。
“小倡优,叫一声,给小姑娘听听。”
不正常的红潮在他全身蔓延。
“啊……救命,嗯,嗯!姐姐,救我……”痛苦和快感在他终于袒露的表情里交配。
每次陈雨镜落到朱邪膝头时,手上的绳子都会被放到最松,翟星便无意识地用手去抠捆缚他的东西,把久经压抑的雄性喉结亮出来。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