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哥哥只有我们了。
“小倡优,失贞让你的性服务贬值了,可你没有降价,这才是谎言的本质。”朱邪恶鬼般的低语娓娓而来。
这间属于女邪祟的诊疗室,屏蔽了男权社会固化的认知,把身处其中的患者带回了野性而神秘的母系时代。
在数次穿裤脱裤的训练后,羞耻感和衣物一起,从翟星身上剥离了。
被叫做倡优,他没觉得羞辱,只觉得有些新鲜。
从小养尊处优,有父亲保驾护航,一出道又转由粉丝追捧爱护的他,没感受过被叫倡优的新鲜。
倡优的本领,也许就是他赢过其他人的本领,他想起那些挺胯、扭腰、振胸、抚颈的动作。
演员卖演技,歌手卖唱功,这个躲在男团里扬长避短的爱豆,第一次明白了自己在卖什么。
他想起自己拍过的无数男友视角的广告。
伪装贞洁的公共情人,他把自己卖出了本不配有的价格。
“小倡优,学会诚实地给自己定价,你才能痊愈。”
在新鲜的快感里,他应和着倡优的赐名,射空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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