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夫人和杀神离开了自在宫大殿之后,殿内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苏穹霄当年对啸月宗持有一些偏见,第一个开口就说道:“宫主,属下觉得这件事咱们不能答应。”
“为何?”鸠奇木没有否定苏穹霄的看法,问道。
苏穹霄道:“很简单,这个啸月宗立宗不久,根基不稳,虽然当初有恩于本宗,但其宗内从红杏夫人到风绝羽这些人咱们都不是十分了解,而且从他们受锦绣福地招揽不加思索的就掺与到各大势力争斗的行为来看,再加之他们一遇到麻烦就求助本宗来看,说明啸月的底子太薄,难成大器,大家都知道,圣龙山一直都以山海书院马首是瞻,可谓其鹰犬,而无华岛悲风院也是山海书院的人,如果咱们答应了,那一下子就等于得罪了三大天宗,尤其是山海书院,那可是庞然大物,万一有那一天,本宗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当中,还请宗主三思。”
梁之焉听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宫主,属下到是觉得苏阁主此话不无道理,您想,圣龙山敢贸然进驻长岭,肯定是得到了山海书院的首肯,在这件事里面,山海书院不仅是默许的,极有可能也掺与了进来,而锦绣福地当初选择啸月,恐怕利用的嫌疑占很大层面,也就是说,圣龙山这边进入长岭,山海书院那边也会牵制锦绣福地,所以这次啸月之危锦绣福地是帮不上忙的,这样看来,他们就等于孤掌难鸣,而红杏夫人这个人极为聪慧,想必她已经想到了这点,方才请老宫主出手,放在啸月身上,他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但万一他们在与圣龙山的博弈中输了,咱们要是出手了,那岂不是成为了段星皇的眼中钉,这件事对于本宗来说,可是没有半点好处啊。”
鸠奇木听完两大爱将的分析,表情不变的敲了敲椅子扶手,情绪淡然道:“可他们万一要是赢了呢?狂杰,说说你的看法!”
鸠奇木明显是把鸠狂杰当作接班人来看的,临场就想考验一番,而鸠狂杰也在寻思着这个中的利害,想了想以后答道:“爷爷,孙儿之见,与梁殿主、苏阁主不无二致。”
“你也觉得咱们不该管?”
“嗯,不该管,其实本宗清叛之后,已经伤筋动骨,上次段星皇因为爷爷而罢手,他也不是惧怕爷爷,而是时机不巧,那次得罪了段星皇之后,段星皇已经对本宗产生了敌意,但根本上,爷爷出手是为了还啸月一个人情,所以怎么看都是有道理的,但这一次,爷爷要是再行出手,恐怕段星皇就会与本宗势不两立了。”
鸠奇木点了点头,目光随即转向姜道:“姜道,你说呢?”
姜道想了想,突然道:“宗主既然问了,那属下就说说心理话。”
众人一听,就知道姜道有不同意见,瞬间皱起了眉毛,但姜道没理,一字一句说道:“倘若顾及门中利害,那么属下与鸠公子、梁殿主、苏阁主的看法一样,确实不该帮,这理由,梁殿主和苏阁主已经分析透彻,不需赘述,但属下要说的看法有二。”
“其一,昔日鸠公子苦苦相求,风绝羽携全宗之力鼎力相助,是为恩,尽管他们有所求,怎么说都是救了本宗的恩人,既然是救命之恩,本宗又以仁义为先,那无论他们提出什么样的请求,属下觉得也不该拒绝。”
姜道说了第一个看法之后,就看众人的脸色,果然除了鸠奇木之外,包括鸠狂杰的态度都变得十分难堪,看样子是不同意的他的说法。
果然,鸠狂杰道:“姜林主,当初风绝羽选择出手,也是因为得罪了圣龙山,怕孤掌难鸣,他鼎力相助,就是为了有朝一日面对圣龙山的时候,本宗投桃报李,所以狂杰觉得,这里面并不存在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事,人情已经还了,两派之间就谁也不欠谁,所谓仁义,狂杰认为并不存在。”
姜道一听,眉毛当即就是一拧,其实他是一个特别重情重义的人,要不然,当年自在宫出事,他也不会舍身忘死的拼命清叛,而且姜道曾经和风绝羽以及皓元沐家的沐华裳还被困住一段时间过,他多少了解风绝羽的为人,一直挺感恩,而此时他听鸠狂杰的说法,心理自然很难受,因为他觉得鸠狂杰挺无情的,对于恩人,没有过于表达出真正的感恩之心。
鸠奇木依旧是面无表情,见姜道脸上闪过不悦之色,连忙打断道:“说说你第二个看法。”
姜道扫了鸠狂杰一眼后,话头直接抻回道:“其二,属下有些觉得这个红杏夫人似乎另有打算。”
“哦?另有打算?”鸠奇木眼前一亮,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姜道沉思半晌道:“很简单,圣龙山既然已经打算拿下长岭,准备和啸月宗你死我活,大军三万进入奇洲,眼看着就要打到灵洲境内了,她居然不在山上待着,反而跑到本宗来求助,这有点不合常理。”
“正是因为啸月宗积弱,与圣龙山无法抗衡,她才来的啊,她要是能斗过圣龙山,就没有必要来请老宫主帮忙啊。”苏穹霄闻言,连忙还了一句。
“不。”姜道摇头道:“如果真的是灭顶之灾,身为一宗之主,她是绝对不会扔下啸月宗跑到缥缈峰来的,毕竟自从上一次清叛之事过后,我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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