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风绝羽探查了鬼王山传送阵之后,白之南将消息放出的时候,当天夜里,鬼王山附近两大势力霓光楼和西空楼掀起了轩然大波,三大势力为了争夺传送阵的所有权,近一个月来从井水不犯河水险些变成了势成水火,而得知白之南找到了阵道宗师修缮传送阵之后,两大天宗的宗主终于坐不住了。
当天晚上,犀角山望月峡的霓光楼上,霓光楼主贺天涯便召集了天宗众阁尊者和长老在堂前议事。
修行了过千年的贺天涯是一个承道中期的强者,身后实力极为强悍,鬼王山地界享负盛,此时贺天涯正襟危坐在堂前神色怒然,眼神不悦的扫过殿内二十余名天宗中的长老尊者,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
在殿下,坐着他的几名亲信,一个是在霓光楼话语权仅次于贺天涯的贺天遥,另一个则是霓光楼的首席阵法大师宗汉卿。
这两个人,一个是贺天涯的胞弟,另一个是鬼王山境内显有的一号高手,那个三大势力的阵道宗师,就有宗汉卿一号。
贺天涯手指揉着太阳穴感受着大殿中无比沉闷的气氛,内心忍不住一阵阵急燥和不安。
“想必你们已经听说了,白之南已经找到了修缮传送阵的阵道宗师,而且他们定在三日之后,准备重新修缮传送阵,天遥,你怎么看?”贺天涯本来打算听听众长老尊者的意见,但是想来想去,那些废物根本没有让他安心的能耐,于是乎,只能求助于自己的弟弟。
贺天遥和贺天涯乃是一奶同胞,虽然长相不尽相同,但修行也有千载岁月,其实力没有达到承道境,但也是妙渡后期大圆满的高手,非常之不俗,而且此人智计过人,擅于谋算,故而让人认定,他是霓光楼中比贺天涯还要难对付的角色。
贺天遥道:“宗主,这个消息,是何时传来的?”
“一个时辰之前。”贺天涯都有点坐不住了,为了传送阵,白之南夜不能寐,他何尝不是每天晚辗转反侧,其实贺天涯已经找到了办法,派出宗汉卿出去请一个阵道高手前来相助,可是那人还没到,反而被白之南抢了先,这让贺天涯有些恼火。
贺天遥并没有义愤填膺的捶胸顿足,而是极为冷静的笑道:“呵,好一个白之南,没想到被他捷足先登了,到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贺天涯森然道:“这个白之南,哪里请来的高手,怎么确定一定可以修缮传送阵?”
宗汉卿想了想,疑惑道:“之前并未听说白龙氏族有能修缮传送阵的高手,难道是那茅代儒又想到了什么化解之法?”
贺天遥笑了笑摇头说道:“不会是茅代儒,那个眼高手顶的老匹夫可没那本事,依我看,白之南又请来高人了?”
宗汉卿疑惑道:“请来高人了?可是这个高人貌似并没有见过传送阵吗?他怎么知道一定能修缮呢?”
贺天遥道:“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白之南如此信誓旦旦,想必有几分把握,不过宗主,我们也不必如此担心,此人既然是初来乍到,必定是没见过传送阵破损的程度的,依我看,有两种可能。”
“哦?哪两种?”贺天涯望着自己的弟弟安心不少,这个弟弟,遇事极是冷静,每次都能给自己一颗定心丸吃,想必他又有了良策:“二弟,你说说看。”
众人看着贺天遥,后者道:“这第一种可能,就像我说的,白之南请来了一个比茅代儒更为强大的高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上一次三宗宗师布阵的时候,茅代儒岂说过,传送阵没有修缮的价值,他甚至提议再行搭建一个传送阵,这个茅代儒只是一个自吹自擂的家伙,所以,我敢肯定白之南又请来了一个高手,不过这个高手并没有见过传送阵,他便认定自己可以修缮,所以我觉得这个人应该跟茅代儒差不多,也是个自负狂妄之辈,故而我等也不必担心。”
贺天涯一听,连忙大点其头,虽然他不懂传送阵,不过他也知道,修缮一个传送阵和重新搭建是两个概念,如果是一个新来的高手,没有见到传送阵就信誓旦旦的认定可以修缮,说不得此人是在那夸夸其谈。
“那第二种可能呢?”
贺天遥笑了笑:“放眼天下,能修缮传送阵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这第二种可能,就是白之南请来的成名的高手。”
“成名的高手?”贺天涯不解。
贺天遥道:“没错,这成名的高手,在黔洲地界根本就没有,如果说是最近的一个,那就要属无华岛悲风院的缘灭大师了,除了缘灭大师,我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种把握。”
贺天涯一听,道:“这就是你说的第二种可能?可是你怎么确定,他请来的不是缘灭大师,又或者,又如何肯定白之南请来的高手一定不会有像缘灭大师那样的手段呢?”
贺天遥自信满满道:“原因很简单,一来过缘灭大师早已在三年前宣布闭关修炼烈阳月华仙阵图,听说没有个十年八载的根本连小成也别想达到,而且不久之前,我还听说,悲风院的人把很多练阵的材料送到了缘灭大师的清修之地,所以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缘灭。这二来嘛,这个人也有可能是我们不知道的阵道宗师,但是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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