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前殿落座,巫克以碎虚境的身份自然而然的被奉为了上宾,坐在上首的位置,青奎做为他的弟子列为其下,跟楚怜玉腻乎在一起,让巫克为之不满的是,正对着左首一列的座位,风绝羽也被捧到了右首第一的位置,正好和巫克并驾齐驱,显示出非同一般的地位,这令得巫克心情十分不爽。
先不论风绝羽背后的尊上修为如何,单以风绝羽的实力是没办法和他坐在同样位置上的,巫克见楚良辰的举动心有不满,但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在风绝羽坐下之后,用着好奇和疑惑的目光不断打量着他。
众人落座之后,由金羽宗弟子汇报了今夜一战门内的损失,最大的损失是死了一个三长老劳光之,这对金羽宗绝对是一次沉痛的打击,劳光之的修为仅在楚良辰、方迥然之下,甚至还比楚双义高上一点点,然而其一身精深的丹道修为却是整个金羽宗最大的财富。
劳光之一死,殿内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压抑,好在楚良辰也是个遍历事故之人,很快便从悲恸中恢复过来了。
“传令下去,将三长老葬于禁地后方的宗墓,全宗上下厚待其子嗣,三长老毕竟为宗门而死,我等不能让他们的后人寒心。”
那弟子领命回去安排了,众人这才算松了口气,一个个低着头,一言不发,显然没有从悲痛中抽离出来。
世人修行,求的就是一个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大家在一起修炼了几百年,能有今天的成就不容易,劳光之带着一身修为死于宗地,这件事对众人的打击不小。
片刻之后,为了缓和殿内的气氛,楚良辰缓缓站了起来对巫克和风绝羽施上了一礼,道:“今夜之事,仰仗二位相助,才使本宗免受灭顶之灾,楚某在此代表本宗上下七百八十一名弟子多谢两位大恩大德。”
长声一唱,表达了楚良辰内心的悲伤和感激,巫克一人力战琅玉门双雄,功劳最大,当下说道:“楚宗主客气了,小徒和令千金彼此心仪,贵宗的事老朽自当不遗余力。”他说着面向青奎,神色间涌起一抹自傲道:“青奎,你放心,有为师在,绝不会让金羽宗出事。”
楚良辰那边当然感激涕零,二人互相谦让了一番,巫克终于说到了魔都之事:“还有,青奎的父亲已经派来赶来此地,相信下次琅玉门再来的时候,就不会那容易让他们逃之夭夭了。”
风绝羽坐在一旁也不接话,不过对于巫克的自信,他并不看好。
今夜一战虽然有玄重出手解决了太元剑仙那个最大的麻烦,但总体来说,琅玉门的实力还是要远远超过金羽宗的,哪怕魔都方面派来人手,没有跟太元剑仙比肩的人物也难以抗衡下一次琅玉门来犯,这样一来自己的压力就会很大。
下次琅玉门再来的时候,说不定会派出涅槃境的高手。
风绝羽翻来覆去的思索半晌,楚良辰终于说到了他:“当然,今夜一战还要感谢贺道友和尊上,若非二位在后院禁地坐镇,怕是挡不住风长吟那个老匹夫。”
风绝羽一抬头,眼珠转了几下,呵呵一笑道:“都是尊上的意思,不过琅玉门确实厉害,仅仅一个太元剑仙便能悄无声息的杀上禁地而让前殿半点风声都没听到,看来琅玉门这次是有备而来,只是错误的估计了金羽宗目前的力量,要是下一次还想击退他们,楚宗主还需要用心谋划一番了。”
他这番话出于好心提醒,可是听到巫克的耳朵里就不对味了,别看这个老魔刚刚并没说什么,但正因为此前击退太元剑仙的人是玄重而不是他,从而让他生出了一些攀比的心思,乍听风绝羽此言,巫克主观的认为风绝羽小瞧了他,当即不满道:“哼,小子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次是老夫没有料到堂堂琅玉门使了调虎离山之计,下次风长吟再来,老夫定要让他见识见识我魔圭的威力。”
青奎是巫克的弟子,当然要是捧着师尊说话,青奎道:“是啊,楚宗主莫要担心,今夜一战,师尊他老人家并没有全力施为,倘若用上了魔圭,别说清扬和清壬了,就算太元剑仙亲自到场,也只有灰溜溜逃走的份。”
“魔圭?”听到魔圭二字,楚良辰和两位长老皆是打了个哆嗦,楚良辰试探的问道:“莫非是金眼魔王的法器,号令魔圭?”
“正是。”巫克得意的掀起了两道怒眉,笑道:“不久前金眼已经死在我的手上,而现在号令魔圭就在老夫这里,老夫多年来一直潜心修炼这件魔宝,前阵子终于将魔圭完全炼化,适才清扬清壬还不配老夫使上这件法器,等一下次,我让你们开开眼界。”
殿里面只有巫克的实力最高,众人都听着他自吹自擂,风绝羽本不想惹事,自然不会轻言挑破,但其实在他的心里,对于太元剑仙的认知,远远比巫克还要抬高一个档次,巫克过于自信,这点很容易让金羽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而关键就在于,即便是魔都青奎的父亲,实力也不及巫克,也许在那个门派中,巫克可以只手遮天,这样一来他的决定就会影响到金羽宗的存亡。
风绝羽一时间考虑了很多,但都没有说出来,目的是不想过于表现自己,归根究底,金羽宗的存亡只是楚良辰的事,跟自己无关,只要把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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