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这位就是姑爷啊?”
马总管惊异之余围着风绝羽打起转来,边看边啧啧赞叹道:“姑爷果然是一表人才啊,老朽马承运见过姑爷……”
马总管说着深深弯下了腰,端端正正的一个九十度大礼……
风绝羽叹然,赶忙将马总管扶了起来,寒暄不已:“马老客气了……”
王同欣慰的笑着,介绍道:“姑爷,这位就是青候庄的总管,马承运,也是主子的老家仆,十年前他就一直住在这里,掌管着庄内的大小事务,将庄子打理的井井有条,是主子最信任的人……”
马总管听着王同不吝其辞的夸奖着,慌忙摆手:“惭愧,惭愧,老朽一无是从,只能以此残生,为主人守门护院而已。”
风绝羽跟着寒暄:“看门护院最是劳心受累,马总管守着若大的宅子,操劳费心,可是功不可没,言何惭愧呢。”
马总管闻言,颇感诧异,据他听说,这个姑爷可是坐吃等死的货,没想到言行居然如此得体,很是和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疑惑的看了看王同,得到的却是王同的苦笑,马总管心中明了,这些年恐怕姑爷的性格发生了变化了。
这可是好事,大小姐的婚事向来都是上官府的芥蒂,现在好了,姑爷浪子回头,性情大变,也不会委屈了大小姐。
“姑爷,请里面说话……”
马总管十分热情的请风绝羽进了庄子,叫来了吓人将十三刺卫的马匹牵走……
进了园子,还没等观赏一下天南闻名的青候庄,几人就听到庄园里传出一道飞扬跋扈的骂声:“混账,本公子到青候庄住着是给你们面子,你们竟敢拿这等东西招待本公子,活的不耐烦了……”
“哗!”
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瓷碗瓷盘打翻了一地的声响,恰好打断了风绝羽和马总管的谈话……
众人皱了皱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绕过了一片不大不小的花园,走进了一处院子。
院子是青候庄待客用的厢房,奢华谈不上,但风雅别致、院子里也种满了花花草草,风景倒是别致的很。
清晨的风露此时还未从榆树叶上滴落,晶晶莹莹的宛若珍珠嵌在上面闪闪发亮,院子里花香扑鼻、五彩缤纷,怡人清爽……
奈何,如此清晨如此美景,却是被院子里一声声粗鄙不堪的辱骂和嘈杂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院子里,一个俊逸出尘的青年一副恶势力的站在榆树下,正指着两名跪在地上的婢女破口大骂,用辞粗俗不堪入耳,什么难听骂什么。
“看你们两个长的样子,一个个都死了娘吗?大清早的也不给本公子好脸色,都他娘的给我滚,换两个过得上眼儿的进来服侍本公子……”
地面上打翻的是早饭以及各式小菜,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粗略看过去虽然清淡了一点,样式却不少了。可是这样丰盛的早饭还没享用就被打翻,着实浪费的很……
风绝羽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曾经为了任务经历过许多的磨难,有两次就因为食物不足的缘故差点饿死,最见不得人浪费。看过里面发生的一切,风绝羽不由拧起了眉毛,问道:“这是谁啊?这么嚣张?”
马总管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了声“姑爷稍等”,连忙走了过去。
“金公子,请勿动怒,小的马上让她们再准备新的早饭。”马承运低声下气的说着,吩咐着下人赶快离开。
那“金公子”闻言,冷哼道:“算你识相,马承运,本公子要的踏雪准备好了没有,这地方这么脏,你不会让本公子再待一晚吧。”
马总管微一皱眉,言道:“金公子诚请,小的昨日已经说过,此次靖州运来的踏雪只有三十匹,现正在路上,即使送来了也是为三十名黑甲卫预备的,如果公子需要,小的可以禀报候爷,再从靖州运来两匹,只是稍等几日罢了。”
那“金公子”闻听大火,骂道:“等,等,等,等个屁,本公子要的东西还需要等吗?我告诉你马承运,别拿上官凌云压我,本公子不吃这套,今天踏雪送来,本公子先带走两匹,少的你们自己解决。别惹火了本公子,否则别说黑钨甲,你都休想得到。”
“金公子”越说越不像话,典型的欺行霸市、目中无人,把马承运骂的狗血淋头。
光是听就无名火起,风绝羽侧身问道:“他是谁?”
王同的眸子里闪过不悦,压低声音道:“皇甫凡一的外孙,秦州金家的金子轩……”
“哦?”
既然是皇甫凡一的外孙,倒是有嚣张的本钱,只不过东、西绿林不是向来不合吗?这小子怎么跑到青候庄撒野来了?
见风绝羽不懂,王同说道:“青候庄和乌云山庄相隔一日的路程,两山相邻,虽然东、西绿林向来不合,但还是有各方面的联系的,这个金子轩是皇甫凡一小女儿的独子,因年幼丧母,从小被皇甫凡一娇生惯养,长大成人就成了乌云山的一霸。前阵子刀小候爷从靖州运了三十匹踏雪给黑卫甲当作座骑,怕是他们收到风来索要的,哼,这小子拿着钨钢矿和黑钨甲要挟,分明没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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