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九语气里多了几分讥讽,“你是不是觉得,只催眠了我几个月,没让我彻底失忆,我还应该对你感恩戴德?你太伪善了,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你爱我,对我好?”
沈渊怔忡片刻,没料到沈漫九会变得这样不近人情,他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当年你执意要和秦灼在一起,我们都不同意,他那时候只是个混混,没人知道他如今能站到这个位置,他当年在格斗场差点被人活活打死时,是沈家出钱救了他,他是怎么做的呢,反过来算计报复沈家。”
他眼眸极沉,“漫漫,养育你十八年的沈家,要被你的未婚夫算计到家破人亡,你可以讨厌我,但爸妈,爷爷,还有大哥,他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半分吧?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又怎么会肆无忌惮伤害你的家人?”
特别的酒
“但他从没伤害过我,自始至终都在保护我。”
“所以伤害你的家人就不算数了吗?”
沈漫九沉默片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听你的一面之词。沈家出了问题,又关秦灼什么事。”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他?”沈渊眼眸透着寒意,“为了他,养育你十八年的沈家,你是不想认了吗?”
“过去四年,我生活在你造成的水深火热里,拉我出去的不是沈家的任何一个人,是他,这就是我看到的。”
沈渊独自喝了大半瓶红酒,眼神中已经有了醉意,不复往日的清明,“秦灼和萧晔的关系,你不知道吗?萧家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动沈家,还不是因为秦灼记恨报复,85岁你应该读书,学习的年纪,他却逼你跟他上床,当年只不过是没让你和他在一起,他现在却要沈家家破人亡。”
逼她?
“秦灼不会那样做,他比任何人都尊重我的意愿。我不懂做生意,但我知道商场如战场,生意上的事你有意见,可以去找他,不用和我说。”
沈渊讥笑出声,“你不愿意面对,喜欢自欺欺人,我也没有办法,但你别忘了,你们在茶楼第一次见时,他就发疯,强行把你带走,这叫尊重你吗?他本来性格就极端暴力,伪装的再好,也改不了本质。”
沈漫九知道他得了躁郁症,但每每发作时,往往都是为了她,在茶楼也是,因为她说不认得他,她骗他说自己结婚生子。
他是生病了,但沈漫九感受到的却是他对自己的在乎和爱意。
“他发疯,性格极端,多一半是我造成的,他的本质是怎样,我自己感受的到,不用你告诉我。”沈漫九声音清冷,“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你说什么都是徒劳,就算受到伤害,我也认了,我这辈子跟定他了。”
“所以你真的要放任他报复沈家,视若无睹吗?”
沈漫九的唇有些苍白,沈家出了问题,就算和秦灼有关系,沈渊说来说去,最终目的还是想让秦灼放过沈家,那妈妈呢,叫她回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想她这个女儿,还是要利用她和秦灼的关系?
沈漫九用力揉了揉额头,觉得一阵阵昏昏沉沉的疼。
她起身,身形有些晃动,眼神黯淡疏离,“对不起,他生意的事情,我无法过问,我帮不到你们。”
沈渊伸手抓住她手腕,目光一寸寸阴沉,像是湿冷的蛇,质问她,“你没有良心吗?”
沈漫九觉得头晕得厉害,她试图挣脱开沈渊的手腕,“别碰我。”
沈渊垂眸注视着她,眸底掩盖着阴暗,嗓音很低,带着蛊惑的意味,“漫漫,你喝多了。”
沈漫九皱眉,她明明没有喝酒,却感觉像是喝醉了,难道是吃饭时喝的果汁?当时喝的时候回味有些甜涩,她觉得味道奇怪,喝了几口就没再喝了。
她觉得意识越来越不清醒,极度的不安涌上心头,伸手去摸向沙发上的包包,打算拿出手机给秦灼打电话。
沈渊按住她的手,唇凑近她耳畔低语,“去房间休息吧,漫漫。”
沈漫九想挣脱,却感觉越来越无力,眼眸也缓缓阖上,“秦灼……”
沈漫九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翻身,习惯性地抱住身边的人,却发觉不对。
她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躺在她身边的人竟然是沈渊。
她瞬间觉得呼吸骤停,发现被子下的自己一丝不挂,她的衣服散落在床边。
沈渊掀开眼皮,冲她轻笑,一贯的斯文优雅,“早上好,漫漫。”
沈漫九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尾泛红,连声音都跟着颤抖,“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渊不紧不慢起身下床,拿起床尾凳上的衬衣,西裤穿好,他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衣扣子,“不是很明显吗?酒后乱性,一夜情?”
沈漫九神色变得苍白,血管里充斥着愤怒和无助,“为什么,你这个疯子!”
“疯子吗?可是昨晚你一直在抱着我。”沈渊语气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冷漠,他靠近床边,居高临下看着神色苍白的她,“不记得了吗?”
沈漫九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手不断地颤抖,“滚开。”
沈渊不怒反笑,站直身子,“秦灼强暴你你都能接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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