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阴鸷,“听见没有?”
“唔,疼。你走开,我要秦灼。”沈漫九用力推打他,委屈又无助的喊秦灼的名字,“秦灼,混蛋,不管我。”
“秦灼,秦灼…”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像受惊吓的小兽,“秦灼,别丢下我。”
秦灼顿住,心忽然像是被冰冷的海水浸过,痛意和后悔蚀遍他身体每一个角落,她脆弱又无助,极其缺少安全感的样子让他心疼。
是他做的不够,才让她这样缺乏安全感。
可他另一面又滋生出了阴暗的满足,在她误以为自己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下意识喊的是自己的名字,沈漫九依赖着他。
秦灼揽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男人高大的轮廓覆盖过她,两人的身形重叠在一起,他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落在她耳畔,嗓音低沉而蛊惑,低声诱哄,“乖九,是我。”他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我在呢,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欺负你了?
沈漫九再次醒来时,入目的是秦灼宽阔结实的背脊,他正在低头扣皮带,他背上一道道鲜红的抓痕格外醒目。
系好皮带,他又拿起一旁的衬衣穿上,他身上轮廓结实流畅,线条随着着他穿衣的动作起伏,腰间的肌肉放松又收紧,张弛有度,肆野撩人。
秦灼察觉到她翻身的动静,边系衬衣扣子边回头看她,“吵醒你了?”
“没有。”
沈漫九摇头,跳下床,她动作急,昨晚又被秦灼弄痛了,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秦灼伸手去接她,她的脸刚好贴到了秦灼的腹肌上。
秦灼失笑,眼神宠溺又戏谑,“怎么?昨晚还没亲够?”
沈漫九瞥了一眼他腹部乱七八糟的痕迹,红着脸起开,“我不是故意的。”
秦灼抬手给她撩了撩滑到手臂的睡衣带子,“怎么了,不继续睡了?”
回想起昨晚,沈漫九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藏起来,“没怎么。”
秦灼笑着捏了捏她脸,舌尖懒懒抵了下后槽牙,痞痞开口,“小九,我还是喜欢你喝醉的样子。”他指尖轻轻抚过她锁骨下方的吻痕,“像小野猫似的。”
沈漫九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秦灼眼神暧昧又放肆,“好,我不说了。”
沈漫九这才松开他的嘴,低头帮他系衬衣扣子,“我帮你系。”
秦灼眼底浮现笑意,唇角也跟着上扬,“这么乖啊。”
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时,沈漫九发现他喉结处的草莓,还有轻微的齿痕,瞬间羞赧紧张地连扣子都扣不上了。
沈漫九半晌才帮他系好衬衣扣子,他脖颈修长,凸出的小块喉结十分显眼,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也遮不住。
“怎么了?”他懒洋洋开口,墨眸戏谑睨她一眼,“手抖什么?”
“你要出去谈事情啊?”
“嗯。”
她一脸愧疚地抬手摸了摸他喉结处,“怎么办啊?对不起。”
秦灼喉结处特别敏感,她一碰,就紧跟着剧烈滑动,他嗓子微哑,“宝宝,有正事,回来撩。”
沈漫九收回手,“人家会不会觉得你不正经啊?”
秦灼笑出声,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下,“我跟我老婆亲亲怎么就不正经了?”他挑了下眉,揶揄道,“就算不正经,也不是我吧?嗯?”
沈漫九脸皮薄,泛着一层粉色,水蜜桃似的,特诱人,秦灼没忍住,揽着她腰吻了下去,把她朝衣柜上抵,“算了,晚就晚吧。”
“唔,我上班要迟到了。”
秦灼抬起她腿,“宝宝,你早就睡过了。”他凑近她耳边,“不过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就在这里,放心,不会很久的。”
……
确实不会很久。
门口的门铃响之前,他放在床头的电话已经响了四次,秦灼这才算放开她。
沈漫九紧靠在衣柜上,裸露的皮肤上都是粉色,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飞快地捡起落在脚边的睡衣穿好,她眼尾氤氲着未散去的欲色,用力瞪了秦灼一眼。
她衣服散尽,他衣冠楚楚的,连衬衣扣子都没开。
衣冠禽兽!
秦灼眼中噙着笑意,笑吟吟扣好皮带,抬手揉了揉她发顶,“瞪老子干嘛,欺负你了?”
本来昨晚就累,现在站在衣柜旁更是两腿发软,她一脸委屈,“欺负了。”
男人轻笑出声,“行,晚上让你欺负回来。”
秦灼边说边转身去开门,乔林站在门口,“秦总,您晚了半个多小时了。”
乔林要是私底下跟秦灼客客气气地用上敬语了,反倒是他觉得不爽了。
明明在酒店呢,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接,按了半天门铃才慢悠悠地出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今天这局特重要,新建开发区不是小工程,约了好几个有合作意向的老总。
秦灼睨他,“他妈的半个小时你给老子打四个电话啊,烦不烦?”
“……”乔林看了他一眼,正瞧见他喉结上的红痕,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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