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眼神意味不明,“小九腰上有两颗痣,淡红色的。”他边说边把手附上她腰间,手掌精准地定位到了痣的位置,大掌虚虚实实地摩挲着,“大概是这里。”
沈漫九错愕抬眸。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下移,最终停留在她大腿处,“左腿大腿根部有一颗黑色的痣。”
沈漫九现在越来越相信她和秦灼真的有过一段了,甚至是很亲密的关系,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如此私密的位置。
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她衣服边缘,“沈娇小姐呢?也有吗?”
秦灼靠近她耳边,呼吸环绕着她,暧昧流露,“不如现在我们检查一下,要是没有,我就承认你不是小九,放你离开。”他顿了顿,语气中暗藏压迫寒意,“要是有的话……”
失去了四个月的记忆
“要是有的话,不管你有没有结婚,我都不会放你走。”
沈漫九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边,她觉得体内有一股燥乱的暗流涌动,耳畔微红。
“有还是没有?”秦灼目光深不可测,“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我来检查?”
沈漫九咬唇,看秦灼这样子,她如果撒谎不承认,他下一秒就要脱了她的衣服检查。
秦灼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沈漫九,她说什么都是徒劳。
“有。”
他漆黑的瞳孔中压抑着偏执与阴沉,“那我再问一次,你是谁?”
男人气势凛冽,不怒自威。
她沉默片刻,“沈漫九。”
“承认了?”
沈漫九眼睫垂着,指甲一下下抠着小臂内侧,那里是沈渊植入监视她的芯片的位置。
半晌,她开口问,“我们是在四年前的六月到十月之间认识的吗?”
他沉寂眼底划过一丝波澜,有些艰难问,“你真的忘了我?”
“是吗?”沈漫九又问了一次。
如果是,那就可以证明,沈渊在骗她。
没有车祸,甚至大概率是人为制造的失忆。
“是。”他沉声答。
“我们是恋人?”
秦灼深深看了她一眼,强压着胸口郁气。
那时沈漫九和他提了分手,他不同意,把她绑在床上。
他也想过,沈漫九是因为惧怕他,怨恨他,才选择逃离他。
但他们两个天生就该是一对,从小时候寺庙初见,再到那年夏天她救了在格斗台上奄奄一息的他,她一点点扒开他身上的泥土,她给过他从未得到过的爱与关怀,他又怎么可能放手。
他漆黑眼底暗流涌动,既然她说不认识他,那他就陪她演好了。
“是,你喜欢我喜欢的要命,当年追着我不放,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看你写给我情书。”
沈漫九抬眸看了他一眼,他长相完美到无可挑剔,皮相好看的不少见,可他是连骨相都优越,轮廓深邃利落,墨眸幽深,睫毛甚至比她的还要长,黑色西装勾勒着劲瘦挺拔的身形。
她会被他吸引也不足为奇。
相比于沈渊,沈漫九更倾向于相信秦灼说的,刚好对上了她那片空白的记忆,以及最初两年里有些错乱的记忆与梦境。
最重要的是,就算不记得了,她对秦灼,并非毫无感觉。
沈漫九几乎是无意识地抠着自己的手臂,白嫩的手臂被她生生用指甲抠出了血痕,“但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失去了四个月的记忆。”
“忘了我还来找我?”
沈漫九沉默片刻,真的是巧合。
“我在每日时闻工作,这次来打扰您,是想请问可不可以采访您。”
采访他?
秦灼没想到有朝一日沈漫九会对她用上敬语,他觉得这个您格外刺耳,像是一条冰冷的线,划开他和沈漫九之间的距离。
他皱眉盯着她手臂,伸手拍掉她的手,语气又坏又痞,“别他妈抠了,再抠就烂了,跟老子在一起就这么难熬?”
沈漫九这才反应过来,手臂又被她抠出血了,她无时无刻不想要摆脱沈渊的控制,手臂上的这块芯片,几乎成了她的心魔,她总会无意识地去抠这个位置。
话虽然说的糙,动作却温柔,秦灼抓着她手腕,垂眸认真看她手臂,发现那个位置有很多的伤疤,他眼神中划过心疼,开口问,“这儿怎么了?这么喜欢抠这。”
沈漫九仍不太习惯和秦灼的亲密接触,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事实上,这几年,她几乎没有和异性接触过,沈渊严格控制她的社交。
她潜意识抵触里接触异性,在沈渊身边这几年,她变得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秦灼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她手腕,当年他把她绑在床上,长时间摩擦,手腕上也留下了伤疤,她皮肤白,这么多年了,还隐隐可以看轻浅的印记。
他忽然想,如果她真的忘记了,也许未必完全是件坏事,他失控的那一周,对她的折磨与伤害,也许对她来说是无法原谅的,所以她才会选择性的忘记了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当初他是怎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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