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压下她手腕,一路把她抵到墙上,撬开她的牙关,与她更加深入的纠缠。
漫长,深入的长吻,沈漫九觉得自己几乎窒息在他的凶狠和炙热当中。
沈漫九被他吻得呼吸困难,脸颊泛红,眼眸微湿,有泪光闪烁。
唇瓣被他亲的湿润,沾着晶亮,沈漫九抬手蹭了蹭嘴唇,委屈无措开口,“秦先生……”
秦灼眼眸暗了暗,透着阴戾,把她双手禁锢在她身后,又一次吻了下去。
又是一个几乎窒息的长吻。
沈漫九又要抬手去擦,秦灼沉着嗓音开口,“你要是想让老子一直亲你就一直擦。”
他的话威胁意味十足,丝毫不像是开玩笑,她的动作顿住,默默把手放了下来。
秦灼勾了勾唇,痞气放肆,声音温柔下来,“小九乖。”他凑近她耳边,呼吸喷洒在她耳侧,薄唇有意无意地轻轻触碰她耳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沈漫九眼睫颤了颤,看起来脆弱又无措。
“知道。”
秦灼唇角翘起,“那他妈还装不认识老子?还叫我秦先生?嗯?”
沈漫九抿了抿唇,“我认识您,因为您是南国最优秀的商人之一,年少有为的杰出人士……”
听着她一长串的吹捧头衔,秦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咬了咬后槽牙,“小九,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他深深注视着她眼眸,一字一顿道,“我、是、谁?”
我们回家好不好
沈漫九眼睫微垂,回避他目光,“您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沈漫九。”
她对秦灼毫无印象,她也不敢承认自己是谁,她惧怕沈渊对她的囚禁与控制。
沈渊如果知道了,她恐怕连现在的自由也会失去。
秦灼眼底浮现猩红,眼眶也泛着红色,胸口起伏,呼吸冗长,身侧的拳收紧,脖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墨眸中阴厉之色流转,他大掌一挥,一旁的檀木架应声倒地。
架子上装饰的古董花瓶,摆件噼里啪啦的摔落一地,碎片摔在沈漫九脚边。
沈漫九吓得微微后退,“秦先生……”
他周遭尽是阴鸷戾气,沈漫九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发疯失控。
“你躲了四年,好不容易出现,你还要装不认识我?”他抬腿踹了一脚倾倒的架子,架子几乎散架,他近乎疯狂失控的抓着沈漫九的肩膀,“沈漫九,你他妈到底要折磨我到哪种地步你才满意?”
沈漫九眼中尽是畏惧与茫然,美眸中浮动着水色,“秦先生……”
秦灼哑着嗓子低吼,“你再敢叫一句秦先生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隔着一扇门都听得到秦灼发火的声音,还有各类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乔林在门外暗叫不好,多半躁郁症又发作了。
只要涉及到沈漫九,他就很容易失控。
秦灼黑沉沉的眼底尽是阴沉郁气,他单手扣着沈漫九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情绪处于失控的边缘,“别他妈装不认识我!”
乔林凝眉,只要不瞎,都看得出就是沈漫九,但她刚才又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秦灼心心念念了四年的爱人,找到后却不记得有他这个人,能不疯吗?
他推开门,“沈小姐,你叫他的名字。”
沈漫九欲哭无泪地看向门口,充满求助地望着乔林,她觉得自己腰要被秦灼掐断了。
“你不想跟他一起死的话就听我的。”乔林继续开口。
秦灼高大的身子开始微微痉挛颤抖,大半的重量开始朝着沈漫九倾轧过去,沈漫九觉得他随时要倒下。
她有些无奈地扶住秦灼的腰,怕他倒在地上把她压死。
他胸腔处发出两声沉闷而痛苦的咳嗽声,看起来阴戾可怕又可怜脆弱,他握着沈漫九的手腕不肯松手,嗓子像是磨着沙砾,“小九,是你吗?还是说,又是我的幻觉?”
他一下下摩挲沈漫九的腕骨,声音低沉,却又带着深深的自我怀疑,“可你这么真实,是我的幻觉吗?九。”
他忽然笑了笑,笑容像是烟花散尽的夜空,靡丽落尽,只剩孤寂痛苦,“是幻觉吧,是幻觉。我的小九不会不认识我的。”
乔林此时对沈漫九是有些怨念的,当年说消失就消失,秦灼为了陪她出国,才打的比赛,丢了半条命,从医院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去找她,说她会担心的。
结果回去后,她就此人间蒸发,连个影子都没有。
现在既然她刻意出现了,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折磨秦灼?
还嫌他过得不够苦吗?
“沈小姐,他发病了,我求你哄哄他。”乔林沉着嗓子开口,说着求人的话,语气却半分都没有求人的意味,反倒像是威胁。
“怎么…怎么哄?”
“以前怎么把他哄到手的现在就怎么哄。”
沈漫九,“……”
刚才还倨傲矜贵的男人现在显得脆弱无比,仿佛处于深渊边缘,随时会陷落。
沈漫九的心没由来的一下下抽痛,她恍然想起那时常在梦里梦见的那个身影模糊的
传统小说